将里面的温度都散出去。 祁宜年弯腰捡起地上滚着的两颗土豆,你的指尖只是发热发红,没有到烫伤的程度,只是骤然接触到高温物体,有麻痛的感觉。 祁宜年说到这里,突然停了,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抿了抿唇,他的逻辑断了。其实从开始,他说那么长段话的逻辑衔接的就不稳固。 祁宜年垂下眉眼,算了,他低头吹了吹两颗土豆上沾的灰,这时候道阴影突然覆在了他面前,祁宜年抬头,就看孟洲伸过手来,拿走两颗土豆,老婆,我给你剥皮。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祁宜年轻轻眨了下眼,没说话,孟洲已经拿着土豆跑进了小木楼里。 祁宜年站在原地等着,就见孟洲很快出来,手里拿着个小木凳,还有个陶瓷碗。 他把小木凳放在祁宜年面前,老婆,坐!又把碗摆在地上,其中颗土豆扔碗里,自己蹲在旁边,两只手去敲被烤焦、外面硬成层壳的另颗土豆。 祁宜年站着看了会专注敲土豆的孟洲,后者的发顶有个发旋,可能因为是个大少爷不用工作的缘故,并没有当代社畜现状,头发很是茂密。 而后祁宜年才坐在小板凳上,看孟洲慢腾腾地在那剥土豆壳。 土豆烤的又香又软,外面层黑硬黑硬的壳敲开来,就露出里面微黄的土豆泥,热腾腾的白气呼出来,带着土豆的香味。 孟洲咽了咽嘴里的口水,把剥好的土豆递给了祁宜年。 祁宜年挑了挑眉,没想到大少爷亲自剥土豆,第个是给自己吃的。 他看了眼孟洲,然后才把土豆接过来,低下头咬了口,入口又沙又甜,果然像闻到的那样好吃。 祁宜年吃了两口,注意到孟洲手搁在膝盖上,头搁在手上,就那么蹲着看着自己吃,像在主人进食时乖巧蹲守在边的狗勾。 祁宜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沾到的土豆泥,红色的点伸出来很快又缩回去,他问孟洲:你不吃吗? 而孟洲的耳尖偷偷红了,他把下半张脸都埋在自己胳膊里,只露出双眼睛看着祁宜年,内心疯狂呼喊: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再说遍,那是别人老婆! 楼楼上疯了,拖出去。 我没疯,我要和我老婆贴贴!我就算被关到精神病院,也要抓着铁窗铁栏杆铁锁链大声喊道:我老婆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啊! 有说,舔手指什么的真的是让直男心沦陷 对啊对啊,我全程斯哈斯哈 好色啊好色啊,又纯又欲的感觉 今天这片谁也跑不了 我自首,让警察叔叔把我抓进去 祁宜年看着孟洲突然变红的耳朵尖,想了想,没说话,低头自己吃自己的了。等他专心把手里的土豆吃完,又颗剥好的土豆被递到了自己面前。 孟洲期待地望着他,没说话,眼睛却像是会说话。 祁宜年默了默,道:只有两颗土豆,你真的不吃吗? 孟洲点点头,又把土豆往前递了递。投喂老婆什么的,比自己吃快乐好多好吗! 祁宜年没接,平静叙述完下面段话,你自己吃吧,因为你待会还要把牛牵回来,祁宜年补充,你个人。 孟洲:???少男心破碎了。 祁宜年从小板凳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截腰肢露出来,他居高临下看孟洲,床被你坐塌了,我们晚上要有地方睡,要么把原来那张床修好,要么想办法再做张床。 孟洲瞬间心虚低头,垂下尾巴尖,没话可说了。 祁宜年看了眼天色,已经不早了,要赶在日落前做好床,时间紧任务多,所以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把牛牵回来,我去找这里的村民问问,看有没有什么工具能把床修好。 祁宜年拍了拍孟洲的头,觉得手感不错,头发乌黑茂密,忍不住揪了揪,嗯,还很紧致,应该没有秃头基因。 突然被揪头发的孟洲:???这是老婆爱我的表现吗? 不管老婆爱不爱他,他已经被踹离老婆身边了。祁宜年做事决不拖泥带水,安排好行动计划,就各自出发了。 孟洲还记得早上那条路,循着记忆走过去,找到了放牛的地方,只是,等他和那头老青牛四目相对的时候,就有那么点点害怕了。 这牛的眼睛怎么那么大! 孟洲伸出去解缰绳的手还有些瑟缩,他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