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就容易成为当地说着汉语的黑势力的羔羊。 人在囚笼中,呼吸不自由。当然,为了稳住他,对方有一整套流程。先是说,时机还不成熟,边境过不了。就有美女出来了,带他去地下的赌场,靠赌钱过日子。最开始还是小赢了一点,最后就加大赌注,勾引他往大了的打。 其实李拐子还是有些社会经验的,这种赌博到了一定数额,当然会引起警惕。但自己又离不开赌场,靠什么过日子呢?经常这样的小赌暂时还造成不了他的财务危机。 别人又想办法了,就是把毒品藏在烟里,让他吸烟。他不自觉地染上了毒瘾。当然,这就意味着一个人的灭亡。当地有pos机,刷卡就可以取钱,当毒瘾上来后,钱就不是他所能够考虑的了。这样过了年把,毒瘾越来越大,最后发展到针头注射的程度。 此时,他所带卡的钱已经没有了。别人就另想办法了,得利用这个家伙的家属来榨钱。打他老婆的电话,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他老婆是不会给他卡上打钱的。打他女儿的电话,他女儿也是要问姑妈的,因为钱在姑妈手上。 李雯的姑妈与姑父是有社会经验的人,他们的直觉是,李拐子被人挟持了,先装穷,给人一万两万地打钱,另一方面报警,想让警察来解救他。 中国警察要到异国解救人,谈何容易,在打了十来万元钱后,对方察觉已经惊动了中国警方了,就把李拐子杀了,丢弃到了山林里。 等警方破案,抓了对方的老大及团伙,不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司法协议,最后才找到李扣子的尸骨,已经腐烂只有骨头了。把骨头在当地火化,然后通知家属到云南领骨灰了。 按罗哥的说法,这样的事,他已经听到好几例了。 “要说呢,李拐子当年对我还是不错的,人也讲义气,哪家有事,他都去了。今天他出了事,我不可能不帮这个忙。就是关了店子,也得要讲这个味口。” 武汉人所说的讲味口,其实也就是讲义气的意思。但是,罗哥还是老在感叹:“人说黄赌毒这三样东西,他是样样占了啊,最后,到毒这个地步,无论如何是不该的啊,他怎么不知道那个东西的厉害呢?” “哪个东西都厉害,你莫以为黄就不厉害,那是刮骨钢刀,晓得不?”黄姐自己就姓黄,冬子想到这点,就有点想笑。 此时,罗哥看了看冬子,冬子以为是营业关门的事,说到:“罗哥,黄姐,你们要是信得过我,这店子可以不关,这两天,我来守店子,保证耽误不了事的。” 罗哥跟黄姐对望了一眼,罗哥想了想,说到:“冬子,不是不信你,要不相信你,我们放心让你守这店子?相信肯定是相信,但是,我想的是另外的事情,想让你帮忙。” “啥事,你说,只要我办得到的。” “俗话说,男不看月子女不坐夜,不晓得你们容城有没这个规矩。” 这方面的规矩,原来冬子是不知道的,因为没人传授他。但是,父母的去世,让他懂得了很多规矩。所谓坐夜,就是守夜的意思。一般新逝之人,要在家呆三天,除了自己的子女,守夜的,一般都是男人,女人一般不守夜。 冬子说到:“我怎么不懂呢?我父母都去世了,这事我明白。” 他们一听,冬子的父母居然都去世了,大为震惊。“哎呀,小陈,我们还不知道,你父母居然都去世了,提到你的伤心事了,对不起对不起。”黄姐也说到:“那这事就不麻烦小陈了,免得到了那场合,他更伤心。” “没事,黄姐,都过去了。”冬子想得很简单,能帮忙的就帮忙,何况,李雯还送过自己蛋糕呢。况且,守店子这事,事关老板家的商业机密,自己还是不参与为好,免得引起猜疑。 黄姐问冬子:“他的女儿,就是蛋糕店的李雯,你认识吧?”这是黄姐好久的疑问,今天终于问出来了。 冬子点点头,心想,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想帮你们的忙。 罗哥听到后,一拍大腿:“好,既然你们认识,那就不是外人了,小陈,我想让你去帮忙,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你可以起作用,而你黄姐去了,会帮倒忙,还不如让她守店子。” 冬子心想,有什么事,自己做得到而黄姐做不到的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