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事,周嘉朗还没学会,趁暑假教会他骑。” 钟鸣琴苦恼道:“我现在都不知道会分去哪一间初中。如果是城西初中离我家挺近的,走路就能去上学。如果是新建的城南初中就要骑车。” 刘千文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说:“求求不要把我分去城南初中。” 钟鸣琴目露疑惑:“为什么啊?我听说城南初中的厕所是每层楼都有的哦!城西的还是和我们学校一样的集体旱厕。现在的课室在五楼,每天跑上跑下冲去厕所真的很累!” 周嘉朗笑道:“因为我爸爸调去城南中学教书了,她害怕我爸爸会成为她的老师。” “啊?周伯伯在城南初中当老师呀?!!!”钟鸣琴看到刘千文悲壮地点点头,也赶紧拜了拜。 周嘉朗问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怕我爸爸呀?” 罗子杰也在店门口和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当然是因为你爸爸可怕啊!” 周嘉朗:“......他只是严格一点吧,平时还是很温和的。” 钟鸣琴陷入回忆,恐惧地说:“周伯伯每次去游泳都要把每个人的拖鞋摆整齐才下水。我好害怕我会因为上课举错手被罚。” 刘千文拍了一下钟鸣琴的肩膀说:“哈哈哈!你真是越来越有我的幽默感了。” 钟鸣琴气愤地强调:“我是认真的!” 周嘉朗:“......” 看似遥远的初中还没来,六年级毕业班先迎来了拍班集体毕业照这一环节。 早上是一到三班先拍。 刘千文在走廊上看了下楼上,走回课室说:“你们不用急,一班才刚下去。还有时间设计你们的发型。” 有些女生听到这话依然不敢松懈,拿着小镜子左照照右瞧瞧,争取让每一根头发丝都保持完美。 钟鸣琴已经把头发拆了好几次,苦恼地说:“刘千文,你就扎着马尾辫拍毕业照啊?你觉得我该扎麻花辫还是斜马尾啊?刘海要不要撇到一边?还是中间分开?又或者是把刘海都掀上去?” 刘千文的眉毛好像都能被这些问题拧出苦水,苦着一张脸说:“你已经从头到脚都问过我好多问题了。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让我再做选择题。” 罗子杰也痛苦地说:“是啊!你就放过我们吧!我连自己穿什么都是我妈拿好衣服摆在椅子上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女生要怎么打扮。” 钟鸣琴泄气地说:“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你们两个身上。” 等钟鸣琴离开座位去找其他女生,刘千文和罗子杰对视一眼,松了口气,马上拿起杂志拒绝与外界产生交流。 半节课过去了,谭老出现在班上说:“同学们,现在出去排队,准备轮到我们班拍照了。” 刘千文的座位就在后门处,马上屁股一挪,就蹦到走廊。钟鸣琴在走廊还拿着镜子照着自己的斜马尾,斜刘海。 罗子杰问道:“你这样拍照会不会整个人都是歪的啊?” 刘千文不禁提高声音哄道:“你不要听他的,真的很漂亮!真的很搭你的校服!真的真的!” 钟鸣琴喜滋滋地放下镜子说:“我知道啦,不会再问你意见了。” 刚到楼下,一群人马上被谭老师安排站位。巧合的是,这一次刘千文又是站在中间的位置,隔壁是差不多高度的钟鸣琴。听着摄影师的吩咐,第二排女生微微蹲下一点。 钟鸣琴在这时笑不露齿地说:“你觉得我们两个像不像插在蛋糕中间的蜡烛,而且是没点燃的那两根。” 随着大家齐声喊:“田七~” 刘千文留下了笑得睁不开眼睛的毕业照。 走在回教室的楼梯上,刘千文气道:“我每次拍集体照都不能留下正常的样子。钟鸣琴你干嘛在那个时候讲笑话!” 钟鸣琴无辜地说:“我没讲笑话,只是当时看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