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出绚丽的花朵,点缀着繁华的城市夜景。 夜里温度极低,还飘着轻盈的小雪,但泡在温泉里舒适得恰到好处。 容柯将双手双脚浮在水面,长舒了一口气说:“虽然开车开得腰酸背痛,但来这儿还是值得的。” “你腰酸背痛吗?”闫致从烟花上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容柯,“怎么不换我开?” 容柯是觉得没什么必要。 而且和闫致住了一段时间,他总觉得这位王子殿下需要人照顾,所以压根没想过让闫致来开。 “也还好。”他说。 “过来。”闫致敞开了双腿,示意容柯坐过去,“我给你按按。” “你还会按摩?”容柯觉得有些好笑。 不是意外,是好笑。 这就好比连鸡蛋都会煎糊的人给你说今天的午餐他来做。 闫致品出了那一丢丢嘲讽,不满地挑眉:“你当随便什么人我都给他按吗?” 容柯还是移了过去,坐在闫致的两腿中间,礼貌地向前弓着身子:“你要乱按的话还不如不按。” “你这么坐舒服吗?”闫致把容柯按进自己怀里,让两人前胸贴着后背,“放松。” 隔着皮肤传来的温度比水温要烫一些,想着两人也没什么好注意的,容柯便彻底放松下来,靠在闫致身上,任由他胡乱地按着自己的肩膀。 烟花秀还在持续。 后面的烟花更加绚烂,更加璀璨。 从容柯的视角看去,视线下方是闫致曲起的两条长腿,紧实的肌肉和凸起的膝盖比烟花还要引人注目。 “你怎么那么白?”两人的肤色差异明显,容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闫致的腿上划了一下。 划过的地方肌肉明显紧绷了一瞬,身后的闫致莫名嗓音沙哑:“别乱碰。” “你还怕痒啊?”容柯觉得好玩,改用三根手指轻划那白皙的皮肤,并不断往下探去。 ——毕竟越往下越痒。 谁知下一秒,“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闫致猛地拽住了容柯的手腕。 “我怕痒。”闫致沉声道,“如果还想当好姐妹就别挠我。” 他的语气颇为严肃,原本容柯说姐妹一词是为了调侃,但现在这词被闫致这么严肃地说出来,容柯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好像……随口开的玩笑变成了正经事一样。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别扭。 “……好。”想着每个人都有自己介意的事,闫致应该就是不喜欢别人挠他,容柯还是老实地看起了烟花。 烟花秀长达半个小时之久,在温水里泡半个小时也基本是极限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