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先后去卫生间里冲了澡,接着各自躺上床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之前刚进入房间时,容柯特意把靠窗的、风景更好的那张床让给了闫致,自己则是选择了靠卫生间这边。 他没注意到的是,这间房的电视并没有安装在两张床中间,而是靠他这边,因此当两人看起电视来,他倒是基本正对着电视,但闫致却只能斜着看。 “这酒店布局怎么这样?”闫致躺在靠里的床沿,头也歪向容柯那边。 他那张床正对的是书桌,其实不少酒店都是这样的布局。 容柯见他确实看得不舒服,便掀开了自己的被子:“你要不过来看?” 豪华双床房的单人床也有一米五宽,虽说对于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来说有些挤,但也不是挤不下。 闫致毫不客气,长腿一跨,来到了容柯的被窝里。 “你在国外的时候会看春晚吗?”容柯往床沿让了让,但两人基本还是肩贴着肩,腿贴着腿。 闫致丝毫没有鸠占鹊巢的意识,容柯越往旁边让,他霸占的地盘越多:“不会,有点无聊。” 容柯意识到这床并没有多少让的空间,干脆仍由闫致靠着他:“确实。” 今年的春晚照样没什么新意,叫网梗大集合还差不多。 正好容柯还需要给人拜年,他便渐渐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机上。 事先编辑好一长串拜年信息,再逐条修改称呼,接着挨个发给对方。 见闫致无所事事地看着自己拜年,容柯问道:“你不给人拜年吗?” “你觉得我有这么闲吗?”闫致反问。 容柯看着懒洋洋靠着自己的闫致,想说你现在明明就很闲。 但转念一想,拜年无非是社交和送祝福——前者的意味还重一些,确实不像是闫致会干的事。 这时,容柯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打电话来的正是他刚拜过年的电影学院的郑老师。 他第一反应是去露台上接,但见外面的雪有越下越大的倾向,而去卫生间接又有些刻意,他便盘起腿来,象征性地背对闫致按下了接听键。 “郑老师,新年快乐。” “小柯,新年快乐,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吗?” 郑老师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系主任,大学那会儿对容柯照顾有加,烈火重案还是她推荐容柯去的。 “挺好的,您呢?”容柯说。 “我一切都好。”郑老师说,“我最近关注到你的一些情况,你和经纪公司的事和平解决了吗?” 当初容柯很是天真,被公司雪藏后去找老师求助过。只是合同涉及到法律问题,郑老师也没能帮忙上,只让他去跟公司协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