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眼看向黑暗中的男人,“你不是傅靳廷?” 她刚一开口,就想挣脱开那个男人,没想到直接被她禁锢在怀里,年茴背对着他,眉尖紧蹙,“抱歉,我认错人了,放开我!” “呵……” 男人嗤笑一声,声音低沉醇厚,在静谧暧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蛊惑。 年茴眯了眯眼睛,攥紧手心,她想反手来个过肩摔,却被他制服了,还把她摁在了墙上。 她的双手双腿都被钳制着,根本无力还手。 年茴皱着眉尖,身后的男人单凭一只手便扣住了她双手,另一只手从前面扼住了她的脖颈,男人微微用力,年茴脸色微变,喉咙一紧。 她咬了咬下唇,沉声道。 “秦承阳,是你对吧!!!就是你,肯定没错。我只是走错房间了,你别冲动。我是傅盂,我们见过的,你别冲动。” “别冲动!” 年茴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难看至极。 “嗯哼。” 男人轻哼一声,年茴秀眉紧蹙,沉着脸,“我真的走错房间了。” “你把灯打开……我现在看不太清。我们打开灯,把误会解一下。” 年茴扯了扯唇。 “呵。” 男人在嗤笑,凑上前,薄唇凑到年茴的脖颈处,虽然没有贴上去,但他呼出来的热气带着酒气,直接刺激了年茴的神经,年茴身子微僵,手心紧紧攥着。 只差一点点。 年茴松了一口气,黑着脸,她猛地侧过头,唇擦过男人的脸。 就这么一瞬间,男人突然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年茴张嘴就在男人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难看。 年茴趁他手上力道减小的时候猛地挣脱开他的手,像薅草一样一把揪住了男人湿漉漉的头发,手上狠狠拽着,嘴上狠狠咬着。 男人眼眸暗沉,伸手朝她颈间劈了过去。 “……你妹的。” 年茴昏迷前硬撑着骂了一句。 “……” 年茴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男人扶住了她的身子,然后一把将她丢在了一旁的床上。 他抬手轻抚自己的脸,刚刚被年茴咬的地方好像见血了,男人低咒一声,眼眸阴鸷狠戾,视线扫过床上昏睡的人,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刚走到浴室门口,“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男人脚步一顿。 “不许动。” “扫黄打非!” “抱头蹲下!” “……” …… 警察局。 年茴是在警察局里醒来的,刚醒来就被人告知自己犯了“卖*”罪,被警察抓进来的。 一起进来的还有那个“piao”客。 年茴心里只有一句话。 mmp。 年茴皮笑肉不笑。 来保释她的人,是成瀚和陈列。 傅靳廷不在。 年茴皱了皱眉尖。 “七小姐,意大利那边的公司出了事,六少下午就去了,他不想您担心,就直接去了。我也就没有告诉您。” 陈列低下头,恭敬的说着。 “下午就去了?” 年茴轻扯着唇瓣。 “傅盂,六少让我直接送你回华苑,华苑附近比较安全,陈列他们也好在那里照顾你。” 成瀚淡淡开口。 “……好。” 年茴眯了眯眼睛。 傅靳廷去了意大利?所以那个时候傅靳廷打来电话是不是就想告诉她? 六少…… 那……在酒店里那个“六少”又是谁? “成瀚,陈列!你们知不知道跟我一起进来局子的男人是谁?” 年茴抬眼看向成瀚和陈列。 “秦承阳吗?” “七小姐,不是秦承阳。是一个纨绔子弟,点了个女人,结果最后被举报了。那个富少,已经被保释出去了。我和成瀚接到消息的时候那个那个纨绔子弟已经离开了。” “七小姐,要不要我把那个男人抓过来,好好教训一顿?” 陈列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 年茴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 “不用了。” 纨绔子弟吗?她倒不这么觉得。 年茴眯了眯眼睛,坐在车上,沉思不已。 “成瀚,年律是不是回帝都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