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贞贞,你这身也太好看了,和你一比,我这身衣服好不方便,你怎么想到这样穿的?” 陆贞贞也不知道要怎么回了,她只是想要一身便捷一点的衣服,她玉镯空间的货架就多出这一套。 她觉得好看,也方便爬山就穿上了。 “只是按自己的想法裁剪的,下一次初雪也准备一身就好。” 阎初雪紧咬着下唇,有些泄气,“家里的绣娘可没有这么心灵手巧,我要是回去与他们说,要一条你这样的裤子,怕是说到天黑,他们也听不懂,母亲定也不允许她们做的。” 陆贞贞噗嗤笑出声来,她这身衣服穿上后,看起来没什么,可要那些没远见的绣娘去做,这样的衣服的确有一点点离经叛道了。 “要不这样,回头我画几个衣服样子送到成衣铺子,由他们做出来,初雪去那买,岂不是一举两得?” “贞贞妹子这是又想到了赚钱新门路了?”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携手向后山石阶处走,怎么都没想到身后竟然有人跟着,还偷听了她们的交谈。 陆贞贞回头,就看到一身月白色长袍,衣襟处绣有墨竹图样的男子长身玉立的站在一片竹林前,男子眉目如画,嘴角上扬,看向陆贞贞时,眼中的情意溢于言表。 顾沛涎,京都四公子之一,论风流倜傥、多金又家世好,谁人能比。阎初雪自然也是识得他的,毕竟像他这样的美男子,又有谁不认得呢! 她拿手肘碰了碰陆贞贞,“冲你来的吗?好羡慕啊!”她的声音里带着兴奋,还有一丝羡慕,吵吵嚷嚷的,半点收敛都没。 陆贞贞想扶额,说好的大家闺秀的礼仪规矩呢,这样不懂得矜持,平白让人笑话。 顾沛涎已经慢慢来到近前,嘴角的笑意漫延扩散,那眼中的爱意就差化为实质,要不是阎初雪就在身侧,感觉他就要表白了。 陆贞贞看懂他的心意,难为情的退后一步,“顾大哥怎么来了?”她问这话时,还忍不住疑惑地看了一眼阎初雪。 不是说,阎老爷子小住的这几日,戒台寺不允许外人随意走动的吗? 顾沛涎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抬手,在她鬓角的碎发上轻轻佛了一下,神情中说不出的温柔,“贞贞这是不想见到我吗?难得我想在这样的日子里,好好陪你。” 陆贞贞笑容僵在脸上,极不自然的尬笑着,“你不用忙吗?” 顾沛涎收手背于身后,另一只手展扇轻摇,“满朝都在为福华县主与司徒琰的大婚做准备。今晚皇上特意开恩,则明日朝臣休沐,为猜加他们俩人的大婚之礼。我不喜热闹,来此清净清净,贞贞妹妹这是嫌弃我吗?” 陆贞贞:“怎么会,只是阎家老爷来小住的时候,不是谢绝香客入寺的吗,所以意外罢了。” 顾沛涎甩了手中折扇,有些臭屁地道:“每年顾家为这戒台寺都要添万两香油钱,与阎家是有着相同待遇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