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凶神恶煞。 没想到这个时代也有这种看场子的。 忽地,宁挽香她柔肩一震,厚重的地冥刀当啷脆响出鞘,刀尖嘭一声直插地板,她玉手搭在刀柄上,青丝无风而舞,绝美玉颜冰冷如雪。 美眸冷扫那些大汉。 气势惊人,艳丽脱俗。 一时间宾客不少的酒楼中落针可闻。 愣了半晌。 店老板才几个激灵回过神,怒道:“你,你们吓唬谁呢?!” 这还真不是吓唬,若是他们敢动五世孙一下,怕是将承受难以可怕的后果,只因李燕云感觉的到老婆婆似动了杀意。 他朝老婆婆微微一笑,示意她稍安勿躁。 便看向店老板。 “不错,”李燕云好笑地看着店老板,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娇纵跋扈的样子,一会希望你保持这个骄纵的样子不变。” 店老板哼道:“你以为你是谁?这城西没有不知道我铁豹子名声……” 话未说完,当见周朗掏出锦衣卫腰牌。 店老板下了一跳,后面的话也未曾出口。 周朗凑近身前,阴险一笑:“老板,我们家公子和你好好说话,可别不识抬举,别说是出钱买下,若是硬强,怕是不给你银子,你又能如何?另外告诉你一句,我们家公子,背景不是一般的大。” 店老板瞅了瞅正在观察四周的李燕云。 只见李燕云胳膊环在胸前,对那些张牙舞爪的大汉们仿佛没看见似的,一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足矣看得出他是见过大场面大风浪的人。 似乎这些打手,压根都不够李燕云看的。 心中掂量几分后。 店老板态度大转变。 硬是挤出微笑道:“原来是要买酒楼啊,简单,咱们好生谈谈便是。” 一话说来,酒楼中不知原因的宾客差点摔倒。 适才还嚣张跋扈的店老板,竟然变化如此之快。 最后李燕云被带入了一间账房中,李燕云如当自家一样,翘着腿在桌案上,胳膊抱在胸前,听店老板说着关于酒楼的一些四五六。 而老婆婆在旁边书架前,面无表情地走来走去,时而看看盆景,时而看着书架上的那些书。 “哦?”李燕云抬眸看他道:“你是说,你只是帮人家照看酒楼的老板?而实际上不是这里的老板?” 店老板点头哈腰:“正是,正是。” 李燕云嗯了一声:“那这里的背后东家,是何人?” “嘭!” “咣!” 说话间,一声震响。 李燕云和店老板同是吓了一跳,转头瞧去,只见木质书架倒在地上,一些书籍散落一地。 腰背直拔的宁挽香,她站在旁边眼神飘忽。 解释道:“五世孙,我,我适才刚够那个青花瓷罐瞧瞧里面有什么的,奈何太高了,一不小心,就……” 她玉面无辜,薄嫩地唇瓣抿了抿。 美眸看向别处。 “哈哈,无碍,无碍,老婆婆开心就行!”李燕云干笑几声,看向店老板正经道:“习惯了就好——你继续说。” 店老板哦了一声道:“说起来,这八鲜楼的东家,与公子您一样,也是朝廷的人,所以,卖不卖酒楼,小的实在做不了主啊。” 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