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漂亮的脸被他抬起来,被迫望向他深深视线,眼底的失神一闪而过。 “林绵。”江聿语气严肃,却也危险,“傅西池的腹肌好摸吗?” 这让林绵忽然想起黎漾生日那天,有人问傅西池吻技好不好。 无论回答什么,都叫江聿不舒服。 林绵下意识地抬手摸后颈,感觉上面悬了一把刀,要落不落的。 紧张感在空气中蔓延,林绵随口敷衍:“当时拍戏,根本没注意。” “看来你还挺遗憾?”江聿咬牙。 林绵否认,江聿却不信他,捉着林绵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男人的腰腹如山峦高峰,如深谷盆地,随她游走,丈量。 “手感有没有变?” 林绵倾着身,一只手按在腹肌上,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半个背被他圈在双臂指尖,呼吸洒在颊侧。 掌下温度偏高,随着呼吸起伏收缩,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融化的巧克力,会沾满指尖,弄脏手心。 林绵快速收回手,佯装镇定起身,手臂撩起头发散走脖颈热气,不自然地说:“我……先去洗澡了。” 江聿被她推倒在沙发里,他撩起眼皮,看着她慌忙离开的背影,兀自勾起唇角。 胆子比在伦敦小了不是一星半点。 胆子这么小,当初怎么敢第一次见面,就勾他? 林绵洗漱完,身上携着一缕水雾蒸腾香气,浴室的热气争先恐后涌入房间,弥漫着玫瑰香气。 是沐浴露的味道。 吹干的头发窝在肩头,小熊发带箍在头上,禁锢着头发露出漂亮光洁额头,她回到床边,拽掉发箍,坐在镜子前倒腾瓶瓶罐罐。 这些东西,江聿之前见过,也帮她涂抹过,幽幽的香气从她手里散开,犹如一缕青烟缠进了他喉咙。 江聿看了会儿,找到水猛灌了一口,随后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林绵很注重护肤,做完繁复的保养,回到床上,特地翻了一下江聿那边的枕头。 两盒冈本放在枕头下。 她悄无声息放下枕头,牵着被子躺下,闭上眼睛。 水声哗哗啦啦砸在地板上,尤为清晰。 还挺助眠。 江聿出来时,林绵已经窝在被子里睡着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乌黑头发散在身侧,睡颜柔和,睫毛垂下,在鼻翼打下两道浅的阴影。 她的睡姿一向很乖。 江聿简单的擦了擦潮湿的头发,发尖水滴落在肩头锁骨上,顺着胸腹一路往下滑,没入松散的睡袍里。 他走到林绵那边,低头盯着看,温热的呼吸均匀,眼皮一动没动。 江聿觉着好玩,伸手拨弄她的睫毛,还是没反应。 他喉间溢出轻笑。 他认真的欣赏了几分钟,慢条斯理地回到自己那边,牵开被子躺进去,被子里带着香气的温热瞬间将他包裹,某些压抑的念头迅速滋生,无声无息壮大。 床垫下陷,都没能吵醒林绵,可见是真睡着了。 江聿按灭了最后一抹光源,穿过被子将林绵带入怀中,软香落入怀中,嗅到一缕清甜的气息,隐秘的心思越发不可收拾。 “绵绵——” 他下巴抵在颈窝,发丝软软的贴在脸上,无意识轻蹭。 怀里的人轻轻颤抖。 江聿僵住—— 黑暗中,他探起上半身,将林绵转过来,对上一双潋滟的眼眸,视线从眼睛往下转移阵地,红唇饱满,鼻尖的小痣犹勾人如火种,特地挑选这一刻灼烧。 夜晚,温软的床上,成年男女,越来越近的呼吸,无一不暗示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就连室内缓慢流通空气,也浸染了一层旖旎绯色。 “没睡着?” 江聿双臂撑在脸侧,皮下青色血管鼓起,就连脖颈上的血管鼓起一道道痕迹,凸起的喉结吞咽,荷尔蒙快溢出来了。 林绵抿唇,假装闭上眼眸,拽着被子,嗓音干涩:困了,睡觉吧。” 手指被江聿抓着按进枕头里,他好听的声音贴在耳畔,伴随着低沉的蛊惑:“绵绵,今晚还躲吗?” 林绵眼皮动了动,出卖了她的紧张。 “你不睡,我要睡了。” “你也不许睡——” 男人从枕头下摸出小包装塞她手里,浅色瞳孔闪着薄光,一如三年前放低姿态,蛊惑:“绵绵,帮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