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绵指尖颤抖,屋外雨声滴答,一从光线顺着遮光窗帘透进来,几乎将室内照得明亮。 江聿目光如炬,深深凝视着她—— “我不会。” 江聿拉着她手,薄唇勾出得逞且别有深意的笑:“谁让你以前偷懒。” “反了吗?”林绵声线颤抖地问。 “没有——” “绵绵,你戴的很漂亮。” 江聿噙着笑意的声音,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极致快乐,光怪陆离的世界。 纵情生,沉溺死。 * 第二天一早,窗外放晴,林绵动了动酸痛的身体。 酸意从大腿蔓延,腰上的伤又像是加重了一些,整个人像是被人拆了重组一遍,每一个关节都变得生涩不灵活。 窗帘拉开了一些,窗户开了一条缝隙,屋内旖旎散去,房内没有江聿存在过的痕迹。 邵悦过来敲门,林绵下床,发现垃圾已经被处理了,她捡了睡袍穿上,拖着疲惫身子去开门。 “绵绵姐,你皮肤好好啊。”邵悦觉着今天的林绵格外的不一样。 好像,清冷神颜染上了一点女人的娇意。 门廊有面大镜子,林绵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偏白的肌肤细腻透亮,眼尾缀着一抹胭脂色,清浅的脸蛋,即便不化妆也让人暗叹。 昨晚顾忌着今天开工,江聿没弄出印子,林绵洗完澡,穿衣服时,才发觉江聿没那么好说话。 他仍旧固执的在她隐秘的肌肤咬下一枚印记。 像是凶兽在猎物身上打下的标记。 邵悦在敲浴室门催促,她快速地穿上衣服,一会儿要做造型,软绵的头发吹干了散在背后如瀑,随意拢在一起。 耳边散了几缕勾着,她抬手轻轻拨到耳后,露出脖颈的大片白皙肌肤。 手机振动。 邵悦提醒她roy打电话来了,roy是江聿这件事情,她身边没几个人知道。 林绵拿起手机走到窗边,手指拨开窗帘,雨后的天空碧蓝透亮。 看得人心情都很好。 “醒了?”江聿语调轻松,“腰还疼吗?” 林绵垂下眼皮,睫毛在鼻翼刷下很淡的阴影,介于邵悦还在房间,她没回应,问他:“你回去了?” 江聿说没有,他跟张导约好了出来晨跑,正在回程的路上。 林绵在窗口站的有点久,也没看到江聿和张导出现在视野,她说要出发去片场了,就挂了电话。 山里的拍摄分成ab两组。 林绵出门时,遇到了傅西池,两人站在酒店门口等保姆车过来。 林绵望着车来的方向,傅西池拿手机发消息,过后收起手机,看向林绵。 阳光照在她脸上,她没化妆,但两腮透着粉色,真是好看。 “昨天江总来探班了,你知道吗?”傅西池随口一提,“张导一直陪着,半夜才回酒店。估计张导这两天开心的要死。” 林绵兴致缺缺,她动了动嘴角:“江总是投资人,张导估计很高兴还来不及。” 傅西池点头,低声问:“江总是不是来探望你的啊?” 毕竟江总喜欢林绵这件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起初傅西池也不信,但人都到剧组来探班了,他才将信将疑。 林绵语气不大好,“当然不是。” 傅西池见林绵不高兴了,闭了嘴看向一辆驶来的保姆车,往后没看到自己的车。 他拨通助理电话,助理在那边急得快哭了,说他们车胎爆了,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傅西池觉着离谱,他叮嘱两句挂了电话,叫住林绵,“林绵,我的保姆车坏了,介意载我一程吗?” 本来就在一个地方拍摄,林绵就让他上车,邵悦自动坐到后面,傅西池和林绵并排坐着,中间隔了一道走廊。 傅西池好几次转头看林绵,林绵不知道说什么,加之昨晚太劳累了,她牵过小毯子,便闭上眼睛补眠。 车子摇摇晃晃,林绵歪着头,半张脸埋进深色毯子里。 手指抓着手机搁在腿上,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伴随着一阵阵嗡鸣。 林绵睡得太沉,没听见动静。 屏幕从亮到熄灭,一秒不差的落在傅西池眼里。 打给林绵的人叫roy。 他在心里喃喃“roy”这个名字,像是在哪里听过似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