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夺新娘风头。”设计师说。 “没人会在仪式的时候绕到后面看我后背。” “那改就没有意义了。” “不不不,您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改来给自己看。” 卢晴在一边支持她:“帮我妹妹改,我妹妹和我都是天下最美。” “行,改。” 卢米陪卢晴穿婚纱,帮她整理长长的拖尾,很自然的说起她对涂明的感受。用卢晴的总结:“骨头理论”和“晴天理论”。 卢米说起这个的时候,像十七八岁第一次谈恋爱。 这让卢晴想起她们的少女时代,充满了这样的“理论”和“秘密”。 “涂明知道你这么爱他吗?”卢晴问她。 “当然知道。”卢米神采飞扬:“我每天都要抱着他说个没完。” “那他呢?” “他让我住嘴。说好听的话被我说完了,他再想就困难了。” 两个姑娘哈哈大笑,卢米前后左右的端详卢晴的婚纱,然后大咧咧的说:“把前胸改一下。” “改成什么?” “方便撕的。” 卢晴震惊的看着她,她则嘿嘿一笑:“婚纱么!当然要在新婚当晚让新郎撕掉!” “你…” 尽管卢晴脸红,却还是听取卢米的建议,在这种事上,卢米身边的朋友都听她的。她不知道哪里来的理论知识和奇怪想象,总能戳到一个奇怪的癖好上,又能把握好度,听她的准没错。 卢晴结婚那天天气很好。 姚路安在城外找了一个超大私人别墅,前后都有大片的草地,被他装成了室外草坪婚礼,布置简约温馨,不失高雅。 卢米穿着一条香槟色荷叶领大露背伴娘礼服,头上戴着小小的花饰,一改往日的飒爽利落,像一个温柔的邻家女孩。如果她不转身的话。 涂明看到卢米的大露背,就知道一定是在定制礼服的时候单独出了幺蛾子。 luke站在他身边,看到他的眼神离不开卢米后背,恨不得替她挡上,就嘲讽道:“所以我说,别着急公开。过了年不一定在一起。” 涂明看他一眼,学他口气:“所以我说,别着急在冰城开分公司,开了也得关门。” 也不知道在斗什么,总之彼此说完这句心情都不算太好。 姚路安的婚礼请了很多“野”朋友,豪车不吸引人,但草坪上停着的各式摩托太过惹眼。也有之前跟卢米一起骑过车的人认出她,朝她招手:“嘿!那不是漂亮女骑手卢米吗?过来聊会儿!” 卢米喜欢那些摩托,就拖着裙摆去到他们跟前,隔着一两米远远的聊着天,顺道扫一眼摩托。别说,赶上摩托车展了,真酷。 “要不要试试这辆?”有人问卢米。 “试试就试试。” 卢米双手抓着裙摆,走到那摩托前,腿一抬,跨坐上去,整理好裙子避免走光。穿着礼服的绝色机车女郎,静与野、柔与刚,视觉冲击太强,一时之间场上的人都在看她。 卢米从来都是野惯了,碰到喜欢的东西也不太在意别人的目光,摩托车轰鸣一声,走了。绕着别墅外面的甬道慢骑了一圈,小小过了把瘾。她的礼服阔摆裙摆在风里轻微飘起,有人盛赞:“太够劲儿了这姑娘。” 涂明听到这句,再看那人的眼神,他分明带着征服欲,好像卢米是一个地标,他一定要打卡才算胜利。涂明眉头一皱,却也还是站在那,让卢米自己处理。心里却已经在生气。 这一次luke罕见的没有说话,把鸡尾酒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找了把椅子看好戏。 姚路安从后面走出来,找到西装革履的涂明:“我说伴郎,你能不能敬业点?” “伴娘都不敬业。”涂明指指从摩托上下来的卢米:“你们的伴娘是摆设吗?” 涂明又指指那几个机车大汉:“不得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