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现在朋友交的真杂。” “那倒不是。让她出来放风是因为她嚷嚷里面没意思。”姚路安说完看到那些男人虎视眈眈的眼神,就对涂明说:“怎么?想宣告主权?我劝你不要。” “你真看得起我。我只是想劝你交一些正经朋友,至少不要在这样的场合肆无忌惮的看女性。” “luke正经吗?”姚路安问涂明。 “勉强吧。我看你的那些野朋友们有人挺喜欢luke的,也没准有姻缘。” luke不屑的哼了声,转头躲清净去了。 那些人涂明尽管不喜欢,但却不愿意限制卢米的自由,她有穿大露背的自由,也有穿礼服骑摩托的自由,别人不能干涉,倘若干涉,就是对她独立人格的侮辱。 这些涂明都懂。 整理好情绪打给易晚秋:“刚刚姚叔叔问你们到没到。” “快了。” 易晚秋、涂燕梁进来的时候人已经基本落座,姚路安父母给他们留的第二排贵宾座观礼,他们找名字的时候看到隔着过道的座位有几个人姓“卢”。今天新娘的情况是二姚邀请他们的时候就说了的,原话是:“咱们呢,做了一辈子同事、朋友,以后八成要带着一点点亲了,这样的缘分不是谁都有。” 那几个“卢”,自然是卢米家人了。 易晚秋和涂燕梁落座的时候,特意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卢国庆,脖子上戴着一串菩提,菩提上陪着蜜蜡、青金,手里捏着两颗核桃,面相和气。其余的卢家人也大多是这种气质,只是话多。彼此交换着聊天,有点嘈杂。 新娘出场的时候,卢米跟在后面。易晚秋听到后面人说:台上的姑娘都跟仙女儿似的,就回头看了看人家。 再过会儿,后面人又小声说:“这伴娘裙子真是大有玄机,只是不太适合今天。。” 易晚秋听到这句就回过头:“我觉得挺好看啊。”她不太明白,新人大喜的日子,你盯着伴娘的后背是作何居心? 那人跟姚路安爸爸同系,只是小了二十余岁,跟易晚秋他们不是一代人。看到易晚秋觉得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人是学校里的教授。就对她笑笑:“我也觉得好看。” 易晚秋转回脸去,脸色并不好看。涂燕梁小声说她:“犯毛病了不是?” “轮得到他指手画脚?”易晚秋一生要强高傲,她再不喜欢卢米,卢米也是涂明的女朋友,外人说肯定不行。 仪式的时候,卢米站在那,对长辈们做鬼脸,卢国庆丢了一颗瓜子到她裙摆上,用口语对她说:“严肃点!” 结婚呢!为什么要严肃!开开心心不好吗?卢米不愿意,撇了撇嘴,视线转移的时候看到跟卢国庆隔着过道的易晚秋和涂燕梁。 卢米对他们笑了笑,也不等他们反应,就移开眼去。 卢米不会做表面功夫,她也是爹妈疼大的,你们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们呢!甩脸子谁不会啊!我甩的可好了! 涂明看到卢米和父母之间不算互动的互动,胸腔有浊气下沉,默默叹了口气。 今天这个场合是姚路安提前跟他打过招呼的,姚路安结婚,二姚都希望能把亲朋好友请过来,隆重的办一次。用他们的话说:你晚婚,这么多年我们的份子钱也该收一收了。虽然是在玩笑,但人却都是实实在在请了过来。 涂明跟父母点点头,就把目光放到仪式上。 伴郎伴娘这个活没什么含金量,最开始策划的时候姚路安逼伴郎唱歌、伴娘跳舞,卢米最先撂挑子:“我们家只能出一个人表演节目,而这个人就是夫子。反正我不跳啊!” 涂明也撂挑子,最后变成了他们俩做门神,别人表演。 两个人各守一侧,大家开开心心,他们隔人相望。卢米对涂明抛个媚眼,都开怀笑了。 致辞的时候卢国富哭的也很狼狈,哽咽着说:“没什么可说的其实,你们好好过,有什么事情有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