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们也没来啊,这一等,就是这些日下雨一直没来。 眼下,人死透透的了,你们才终于露面。 玖儿在梁老爷那里是失宠了是怎的呀,说话怎就那么不好使。 连同王家族人全算在内,面上不显,心里都有点儿怨怪官差。 认为早点儿来,早些把那个哑巴抓到县衙里,王赖子就不会被杀。 “你们当中,有跟朱兴德熟的吗?” 王家族长,也就是王赖子的大爷爷,看眼徐三说道:“我知道这个人,他将我们家赖子打伤过。” “是何种原因打伤?” 王家族老脸色微红道: “是我没管教好赖子。 唉,他也不知道冲撞了哪位神仙,那孩子就好那一口。 那啥,我家赖子,将那个叫朱兴德的堂妹按到苞米地里祸害了,巧合的是,被朱兴德遇见。 以前听说他俩人就不对付,因了这事,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当初,那朱兴德将俺家赖子打得不轻。 赖子咽不下那口气,就找到朱家门让赔药钱,听说那朱兴德的祖父听完,当场气晕倒被送到镇上药堂。赖子也就没要到药钱。 想必从那之后,那朱兴德应是更恨我家赖子。 不过……” 徐三微挑下眉:“不过什么。” 王家族老回忆道: “不过,这俩人再没碰过面儿,现在想想,确实很让人纳闷。 朱老头刚倒下那两日,赖子还让他堂哥们帮忙听点动静,我也嘱咐过家里小子们,脑子活一些,就为防着那朱兴德打上门,赖子会吃亏。 结果将朱家老头气倒的事儿,后来在朱兴德那里像是不存在一样。 听说,朱兴德从镇里药堂回来就忙分家,分家后就去了游寒村他岳父家,似乎很忙。 总之,从那之后,没再听俺家赖子提起过朱兴德。” 王赖子的大爷爷回答完,吃惊地问道:“难道是朱兴德杀的我家赖子,可是,哑巴那里又?” 徐三摆手道:“我没说是他杀的,只是顺便问问。你刚才说朱兴德忙,你们知道他在忙什么吗。” 朱兴德忙什么啊,其实连大王村的普通村民都能讲上几句。 更不要说,对朱兴德有些关注的王家人了。 王家族人们,纷纷回答道: “听说,文曲星,不是,瞧我这张破嘴。 听说朱兴德的小妹夫科举,需要镇上村里来回折腾看书,去镇上书肆看书。 他小妹夫一介书生,不能走不能颠儿的,为路上太平,朱兴德有一阵在忙着来回接送妹夫,往返书肆和游寒村。 对了,他小妹夫不得了,是咱这届科举的童生榜首,发榜时敲锣打鼓的,就是你们县衙来人通知的。十里八村一轰声,就没有不知道那热闹事儿的。” “听说,左家三位女婿都在游寒村老丈人住着,十天半个月都不挪回地方,三位连襟处的像亲兄弟似的,互相你帮我,我帮你。” “听说,下大雨要提前收粮就是朱兴德传出来的,他那两日正好去城里,才会听人讲起外地下大雨了。为以防咱们这面阴天影响收成,回来后就四处通知。” “至于他去城里做什么啊,有一阵可不止送他小妹夫往返书肆了。 听说是游寒村曾进过几头能要人命的野猪,老大个头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