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般出牌。 这些人通通被绑在树上,一人一颗树。 马老大在其中。 绑好后,嘴堵上。 朱兴德一点儿要问他们要钱的意思都没有,连质问都不质问,只留下一个字:“打。” 刚剁完手的二柱子,手里拎着鞭子急忙应道:“好嘞。” 六子、二柱子、常喜、金子、水生、朱老三、落后一步的朱老二,和落后一步迟疑的朱老大,拎着鞭子向每棵树走来。 啪啪的鞭子声带着回音,伴着六子他们质问的声音: “偷啊,接着偷啊?哪只手偷的。” “花俺家银钱,俺让你花,跳我家院子,哪条腿跳的,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花,看你好有没有力气跳俺家院子。” “还敢伤人?来呀,接着伤人啊,别打女人,和一个老婆子你也有脸,你打我呗,来来来,我给你松绑。” “这十鞭子我替我星哥她娘抽你,这又十鞭子,我替我星哥抽死你个王八蛋。” 二柱子越抽越来气:“我再抽十鞭子,还是为我星哥,科个举,你们竟然背后端俺们老巢?你咋不偷我家呢!有能耐将我家也偷了啊。” 金子挥舞着鞭子是大骂道:“用偷的银钱吃喝玩乐是吧,我们为蹲你们,在外面啃冰凉的饼子,你们却在里面抱着一帮光溜溜的女人还特娘的洗热水澡。是哪面的脸嚼的花生米?!” 那花生米全是他卖的。 看着这些贼人拿着偷来的钱买他的花生米,他还赔笑,想起前几日就恨不得将这些人的牙掰掉。 六子是一边挥鞭子一边质问道:“哪只手兑的银票。你说啥?还给俺们?去你妈的,不要了,你再给的银票永远不是那张。” 被绑在树上的贼人们,通通要被抽昏过去了,疼的冷汗直流。 还得劝自己呢,总比缺胳膊少腿强。 杨满山没参与挥鞭子,他正用绳子拖拽着曾经摸过小麦脸的贼人,从那些被绑在树前的贼人们面前经过。 让被绑在树前的贼人们清晰看到,那少了只手的胳膊在滋滋冒血。 那只被剁掉的手,他正踩到脚下。 满山负责处理这些血迹。再随意给敷上一些草药,用破布包上。 包上后,不管对方是早已昏死过去的状态,再绑在树上。 别人都在挨抽,不能少这一人的。 要不然被砍手这不等于是因祸得福了嘛。 都十月底的天了,一桶凉水毫无迟疑的泼了过去。 泼完,满山言简意赅的喊二柱子道:“柱子,分点精力也抽抽他。” “得嘞,二哥,放心,少不了他一鞭子的。你去吃饭吧。” 咱们这一伙人,除朱兴德和杨满山,剩下全吃完饭了。 哥说了,不吃饱了咋开工。 而朱兴德和杨满山之前没赶上饭点儿,他们在县城安排留守的兄弟们来着。 一方面安排由谁来守着罗婆子所住的医馆,由谁来守着马老大的家眷,该怎么个守法。 一方面安排左里正的孙儿往家里传话,送银钱,让外婆那面赶紧酿酒。 另外,将莽子叔重新找来。 朱兴德又让左里正的孙儿跑腿去其他村里再给他喊来两名小兄弟,陪同莽子叔去趟府城。 还马匹。 当初走得急。 在府城人生地不熟,连个朋友都没有。 骡车还被满山带走了,朱兴德没办法,只能找到小妹夫的同窗那位王兄的家人。 那家人在外面送“王兄”进考场时,和他站在一起,又都是这个县里的,比较熟识。至少敢借给他贵重的物什。 就这样,他朝人借的马。 得赶紧还过去啊。 要不然那位“王兄”考完,他媳妇带的丫鬟小厮、书童、家里的管事坐啥回来呀。 给人家两台马车都拆了。 全靠小妹夫的面子,他们才回来的快。 此时,朱兴德坐在石台前,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煮玉米,旁边还有一大锅煮玉米再冒着香气热气,一边看着兄弟们抽打那些贼人。 当满山洗完手走过来,他递给满山两根玉米:“饿坏了吧,快坐下来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