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不要误会我的话!” 是他的问题,说一句话都以为她在挑逗他吗! 傅斯朗看了眼旁边的床头柜, “误会了。”伸手越过她。 那边放的是某些用品,季暖握住他手腕,笑得牵强:“别了吧,吃饭了吧。” 傅斯朗:“还有两个。” 季暖在心里翻白眼,“又不会过期!” 十只装,不到三天用了八个,他就不能节制点吗?! “用完再说。”傅斯朗轻而易举摆脱她的阻拦,拿过一个,然后塞她手里,“你来?” 仿佛烫手山芋,她丢开,装死说:“不干!” 傅斯朗笑出声,拿过来自己撕开。 季暖瞪他:“不许笑。” 傅斯朗:“我们小孩害羞,我懂。” 懂个鬼!季暖捂住耳朵。 被他拉起来,往她身上套了一件衣服,松松垮垮的,季暖拉着衣摆看了眼,“不是我的睡衣。” 傅斯朗当然懂,“我的。” 搂着她躺下,“乖,就两个,用完了哥哥给你买新的。” 季暖并不需要新的,他自己用吧。 “我不想动了。”季暖娇气说。 傅斯朗:“躺着就好。” 她是真的以为躺着就好,但她觉得是自己太单纯了,当他给她套上他的衣服就该感觉不简单。 …… 她是真的累得不行,傅斯朗没把最后一个用了,他说:“留着吧,以备不时之需。” 季暖呵呵一笑。 老男人算盘打得挺好的,干什么外交和翻译,去做账房先生好了。 闹归闹,傅斯朗还是把人伺候得好好的,哄着她睡过去,季暖闭眼前嘀咕希望醒起来某人能自觉离开她家。 醒起来傅斯朗还在,等到晚上十一点起床后,季暖把傅斯朗的东西塞到他手里,推着他出门。 “回你家。”季暖面无表情说。 现在的她浑身酸疼,腿心肿胀难忍。 就像大学体测后拉伸不到位,四肢酸疼,上下楼梯犹如老年人复健。 傅斯朗知道刚才过火了,半搂着她温声地哄道:“明天走,行不?” 明天当然要走,因为他要上班,她又不是傻子! “今晚就走。”季暖油盐不进,不听他任何哄人的话。 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苦了还是自己。 京都六月之后天气只会越来越热,但还没到需要全天开空调的时候,为了不让傅斯朗乱来,季暖换上了长睡裤,实在热得受不住,把空调也开了。 目睹她换衣举动的傅斯朗只淡淡地说了句:“脱一件和脱两件没区别。” 只是半分钟的问题。 听完这句话气得季暖要打他。 拉开门把他往外推,而傅斯朗手还放在她腰上,她的力度不痛不痒。 忽然,对面屋子的门打开,泱泱声音传来。 貌似和魏可晋因为某件事吵了起来。 泱泱叉腰怒吼:“反正我就是不喜欢我那个表姐,我也不爽她老公,我不理,你得给我挣面子!” 魏可晋略微无奈:“姑奶奶,怎么挣啊,学他们腰间别一串钥匙,生怕看不出来是收租的吗?” 泱泱:“那你就别一串豪车钥匙在腰间啊!” 魏可晋:…… 你们爱炫富的人真不怕扭到腰啊。 理论不过泱泱,推着她出门,“姑奶奶你先回家好吗?明天的饭局我会去的。” 泱泱暴怒:“你竟然赶我走,鬼稀罕找你啊!死宅男!” 魏可晋由她说骂,都应好。 泱泱眼尖,瞥见季暖那边门拉开一个缝,正想去好姐妹家一块吐槽奇葩亲戚,门砰一声关上了。 泱泱挠头:“奇怪……暖暖是刚回家?” 看了眼时间。 晚上十一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