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不敢再逗留,赶着回家写稿子,过两天再找季暖玩好了。 季暖眼疾手快把傅斯朗拽回来,合上了门,深呼吸平复心情。 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傅斯朗穿着一身睡衣从她屋子走出去,怕是说不清了。 “季暖。” 男人严肃地喊她全名。 今天上午还说不谈地下恋,结果一碰到熟人就躲起来,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 季暖回身,手乱挥舞着,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到口的理由酝酿了会,感觉都挺蹩脚的,最后泄气说:“只是……下意识,我没那个意思。” 眼前的女人丧气地靠在门上,垂着头,睡乱的头发翘起来,显得有几分憨娇,看起来很好亲。 心里这样想,也照做了。 傅斯朗双手抵在她耳朵两边,弯腰和她视线平齐,狡黠哼笑说:“那今晚只好留宿了。” 未等她说好或不好,傅斯朗吻上她唇珠,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他转身挽起袖子,“下个小火锅?” 肚子早就饿的季暖乖乖跟上他,认输说了好。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先吃晚饭再说吧。 - 第二天一大早,季暖不愿意起床,昨晚吃得太撑睡不着,她就写稿子到半夜三点。 傅斯朗把碎肉粥煮好,到卧室叫她,问她:“不用上班了吗?” 季暖闭紧双眼,“再睡十分钟。” 真的很困啊。 再说了,平时她都是路上买早餐吃,然后可以多睡半小时。 拿她没办法,傅斯朗扯开被子,“车上睡,我送你去。” 季暖臭着脸被迫坐起来,随后又倒下去。 人不仅在晚上容易做冲动又感性的事,早上也是,此刻的季暖心里已经在想请假的第二十一个理由了,对比斟酌哪一个请假理由比较真实。 她不仅精神累,身体也累。 这个周末的运动量太大,压根不像周末,比工作日还累人。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男人。 傅斯朗捏了她脸一下,“醒了?” 季暖翻个身躲开,“我好累,想请假。” 不知道是不是晨起的原因,女人的话透着几分娇气,像撒娇。 季暖睡眼惺忪,瞟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立马起身下床往卫生间跑,一面说:“二十分钟就好!” 再躺下去,傅斯朗可能又给她讲歪课,例如如何合理使用早晨时间,上班可是会迟到的啊…… 季暖洗漱完站在衣帽间,被难住了。 上一次还以为他懂得怜惜人,这一次脖间暧昧的红痕刺目明显。 但,天气热了……要穿高领吗? 要不然今天和姐姐她们说开个空调? 哀叫一声,季暖颓丧抱头,最后选了一件立领绑带衬衫,把头发披散下来,裙子选了休闲风格,因为踩不动高跟鞋了。 走到镜子前,看了眼里面的女人,像个大学生,不像职场女性。 自从去律所实习,她有意改变穿衣风格,起码不要太幼稚,而现在的自己,更像去参加社团活动的穿着打扮。 最后她把裙子换成了包臀西装裙,长度能遮住膝盖涩红的痕迹,收起衣摆,身体的曲线就显出来了。 她趿着鞋子去到厨房,傅斯朗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和西裤,袖子微微挽起,黑色皮带收紧腰身,长腿笔直修长,衬出他身材完美的倒三角。 赏心悦目是真的,也在心底骂了句他是没脸没皮的斯文败类。 深色外套和领带搁在茶几上。 职业的原因,他的衣服多是深色,季暖好奇地拿起领带翻看。 布料是丝绸的,冰冰凉凉,摸起来很舒服。 手腕被大掌握住,季暖目光在性感得过分的桡骨停留三秒,咽了咽口水,抬头疑惑看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