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九冬来到大家开会的地点,没想到大家一看到齐九冬,原本吵吵嚷嚷的村民们,突然就禁了声。 碍于齐九冬之前河神特使的身份,村民们对齐九冬都有些畏惧,也不敢正面质问他,几个人使着眼色,最后村长才出面。 “苏丫头,听妙玲说,你带了个男人回家?” 齐九冬心里冷笑,大家都看到的事情,现在倒把话推到别人身上。 不过,这样也好。 “是,怎么吗?” 齐九冬不想理他们。 “你也知道,家有家规,咱村也有村规,女子要从一而终啊,齐廷安的父亲现在都还没找到,你就又带来了个男人,这,不成体统吧?” “嗯,所以呢。” “村长,你看这狐媚子哎,生了个野种不说,刚分家就养男人,败坏咱们苏家这么多年的清誉啊。” 一旁的李氏早就忍不住开了口,只见李氏说完之后,开始拿出手巾作抹泪状。 “哎,我命苦哎,这野丫头,克了我儿子,现在还想毁了咱们家,不祥啊不祥。” “村长,我齐九冬已经和苏家没有关系了。”齐九冬冷冷地看着李氏。 “没有关系?你和那克夫的还有你的拖油瓶吃我们的,穿我们的这么多年怎么不说没关系?” 李氏旁边的苏大友也开了口,齐九冬听到他侮辱柳芸娘,抬头盯着他,眼神带着威胁,苏大友看到齐九冬的脸色,语气也就渐渐弱了下来。 果然是两夫妻,真的委屈柳芸娘这些年了,有这样的公公婆婆,必是不好受。 “那你们不就是克子了?你们让柳芸娘成了寡妇是不是还得赔付伤心钱?” 齐九冬知道齐家人都是些什么人,但是她无法容忍别人伤害她的亲人,她早已把柳芸娘和齐廷安看作亲人。 “哎,你怎么说话的呢?村长,这种不知廉耻的人按照村规照样要祭河神。” 李氏听到齐九冬说他们克子,火气立刻冒上来了。 “还得把她们吃的穿的钱都还上来。” 苏大友听到李氏的话后,忙接话,齐九冬看着他们如小丑般自导自演,内心尽是反感。 这苏大友从前为了省钱,她和柳芸娘吃的那是不如猪食,齐廷安也经常因为肚子太饿而睡不着。 “苏丫头,虽说你是特使,可是也不能特例不是。” 村长听到他们的话后,怎么都不是,只好劝劝齐九冬给他们示个弱。 “罚我倒不怕,不过你们到时候惹怒了河神,可别后悔。” 齐九冬冷哼,村民们面面相觑,他们很想看这出戏,但是又怕真的得罪河神。 “什么河神,那都是齐九冬乱编的。” 苏妙玲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进来。 这种村中的会议原本都只能让各家代表出来开会,但是苏妙玲听说齐九冬在这,就赶来掺上一脚,反正苏家想怎么样村长也不敢说什么。 “呵,这种话也不知道哪些蠢货信了。” 苏妙玲话音刚落,身后又传来一个尖细的女声,原来李氏的长子孙兴平和媳妇金氏也来了,三人进了屋子,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趾高气扬地看着齐九冬,仿佛在说她死定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