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红了,但是意识还清醒的很。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的差不多了,华榕又返回了车里。 褚卫眼睛上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水,他不解地问道:你去哪? 华榕没说话,却是拎着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盒。 生日没有生日蛋糕怎么行。 蛋糕不大,只有六寸,但是却做的很精致。 上面站着两个小人,全都穿着古装的,一个墨色,一个白色,紧紧地靠在一起。 褚卫愣了愣,呆呆地看了一会,喃喃道:我瞧着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呢? 因为喝了酒,思绪比起平日里就显得迟钝很多,愣是没想起来,这个造型在什么地方见过。 华榕将写着十八数字的蜡插/进去,挥手间点燃了。 先许个愿望吧。 褚卫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坐直了身体,闭上了眼睛。 漫天的星辰仿若无数盏夜灯,印在头顶,漂亮的如同童话里写的一样。 褚卫睁开眼睛,眸中光火跳跃,比这星辰还要亮上几分。 他弯下腰,轻轻地将蜡烛吹熄,翘起嘴角看着华榕:我的愿望已经许好了。 华榕:能透露一下吗? 褚卫:不能,说出来就不灵了。 两个人都吃饱了,这个蛋糕压根就吃不下去,但是褚卫还是将蛋糕上的两人小人给拿了起来。 一个给你,一个给我。 华榕坐在他身旁,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就给我。 褚卫顿了顿,慢吞吞地说道:知道,两个人,不就一个是你,一个是我吗? 总不能还有第三个人。 说到第三个人,褚卫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他好像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在今天做掉,什么事情呢? 褚卫被酒精灌醉的大脑猛地跳动了一下,他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突然说道:师父说给我礼物的,怎么到现在都不来。 他左右看了看都没有瞧见人影,干脆从地上爬起来了,围着山顶转悠。 师父,师父你在哪儿? 他一边跑,一边喊。 师父,你快出来啊。 微醺的少年郎脚步虚浮,跟练轻功一样,从这边飘到那边,最后一头撞进了早在半路拦截他的华榕的怀里。 褚卫抬起头,撑着红扑扑的脸,轻声地叫唤着:师父师父,你骗人,怎么到现在都不出来。 我这不是来了。 华榕薄唇轻启,他一只手揽着褚卫的腰,撑着他不摔倒,另一只手拨开少年额间过长的头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褚卫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什么:师父,你怎么附在华榕身上了呀,你这样我还怎么介绍你们两个认识? 华榕觉得小徒弟这喝醉的模样倒是新奇又可爱。 他将褚卫扶正了,站直了,跟他说道:一直都是我,师父是我,华榕也是我。 褚卫有些宕机的脑袋将这句话在脑海里转了三圈,迷茫道:师父是我,华榕是我,我是我,师父是师父,华榕是华榕师父,我好像喝醉了,有些听不明白。 华榕满眼都是笑意,温声说道:听不明白也没有关系,师父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褚卫迟钝了一下,这才回道:什么? 卫卫,你喜欢师父吗?喜欢华榕吗? 华榕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罕见的露出几丝肉眼可见的紧张,但眼前人现在根本注意不到。 喜欢啊,我最喜欢师父和华榕了。 褚卫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曾有。 华榕搂着他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扣得更紧了些。 他放低了声音,用蛊惑一般地言语问道:若是师父想跟你结契,你愿意吗? 夏风吹过,几丝凉意扶过褚卫的面颊,让他的酒意消散了几分,人也清醒了几分。 愿意啊,师父要结什么契? 华榕看着这样的小孩,总觉得自己的手段是不是太过卑劣了一些,这般的诱骗,明明才刚成年,他就要迫不及待地将这个人囚禁在自己的地盘里,好让他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褚卫见他不说话,摇了摇他的臂膀:师父,你还没说是什么契呢? 华榕看着少年全心全意信任的眼神,一字一顿道:同生共死姻缘契。 同生共死姻缘契这东西,就算是不用解释,听一听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华榕说完的时候,褚卫瞪大了眼睛,似乎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着这几个字,不过片刻,他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