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短袖,配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头上还带着一顶鸭舌帽,乍一看跟这满操场的学生,真的是一点区别也没有。 想你了,来看看。 褚卫来操场之前,给他发的消息,也不知道师父在这里等多久了。 华榕的手下滑,跟他十指相扣,趁着大家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拉着他往外面走。 这里太无聊了,我们出去走走。 说着,另一只手抬起,也给他戴上了一顶同款的帽子。 褚卫:我也觉得太无聊了,我们去哪儿玩。 华榕歪头笑了笑:跟我走就知道了。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出了校园,从大门口出去的时候,门卫大叔还好奇地看了他们两眼,两个男生怎么还牵着手啊。 褚卫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这会总算是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了。 里面真的是太吵了,我觉得脑瓜子嗡嗡地闹腾。 华榕应该没有开车过来,就这么拉着他往前走。 明天放假,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们也出去玩一玩。 褚卫想了一下:七天小长假,人肯定很多,人挤人的,还是呆在家里吧。 他对玩的兴趣不是很大,倒是觉得在家练练功,画画符,可能更舒服一些。 华榕点了点他的脑袋: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过的跟老人家的生活一样,是不是我以前对你太苛刻了。 褚卫摇摇头:才不是,师父对我多好啊,天下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从就是觉得人多太吵了,倒不如安安静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华榕听了这话,却是停下了脚步。 褚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带进了一条有些昏暗的巷道。 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华榕搂着少年的腰,将他抵在了墙上。 褚卫抬起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身前的师父,不解: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所有关于师父的,都是真心话。 华榕看着少年的眼睛,好像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有着一模一样的双眼,眼里只有他的少年。 少年也曾说过:我对老祖说过的话都是真心话,什么时候撒过谎,师祖可千万不要冤枉人。 昏暗的巷道似乎是一道屏障,他可以掩埋一切黑暗,也可以隔绝所有的目光。 华榕搂着少年的手逐渐收紧,另一手却是覆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哑着声音说道:别这么看着我。 褚卫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光源,看不见之后,所有的感官都像是放大了一样,即便是细微的脚步声都有如在耳边放大了几倍。 他颤了颤唇,问道:为什么? 他看不见师父的表情,却是能感觉到男人逐渐加深的喘息,还有齿间紧绷的压抑。 褚卫听到华榕慢慢地私语道: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伤了你。 褚卫:师父怎么会伤我呢? 可这个念头尚未结束,就有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 褚卫顿时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唇间的草木香味更浓了,似乎顺着唇角一直传到了他的心间。 他动都不敢动,只能靠在墙上任凭腰间的那双手紧紧地扣着他,拥着他。 师父在亲他,不是亲的额头,亲的他的唇。 结了姻缘契,就可以这样做了吗? 还没等他思考完,更加猛烈的进攻让他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 身前的人像是许久未曾喝过水的人一样,一点一点地扫荡着他所有的地方。 撕咬,纠缠,那股搂着他的力气大的几乎要将他融进骨子里。 褚卫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五感仿佛失灵了一样,所有的意识都停留在了两人相触的地方。 摁在脑后的那只手宽大有力,不容他退缩。 他觉得身前的人,似乎变成了一只让他胆颤的猛兽。 褚卫觉得自己已经喘不上气了,嘴角还有些疼,好像被咬破了。 但是对他做这件事情的人是师父,只要一想到这个,就什么反抗的心里都没有了。 哪怕是更过分的事情,只要是眼前的人,他都不会反抗的。 时间仿佛变成了无法计算的东西,怎么流逝的,褚卫已经一点都不知道了。 华榕松开他的时候,褚卫见到光的那一刻,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师父 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嘶哑,还有一丝意犹未尽的妮侬。 华榕大拇指捻过他的唇,轻声道:肿了。 褚卫的唇平日里颜色极浅,是一种淡粉色。 可这会的唇却是透着说不出的深红,薄薄的唇角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