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肿胀起来,嘴角还有一丝伤痕,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褚卫刚想伸手摸一摸,还没碰到唇呢,就被华榕给拦住了。 别碰。 他皮肤本来就白,更衬的这个唇角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但又更想让人凌虐他。 华榕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周围的灵力都不断地波动着,就像他的主人一样,隐隐有种要失控的感觉。 幽暗的小巷子里满是说不出的暧昧气息。 褚卫似懂非懂,他对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甚至连一部爱情剧都没有好好地看过,只能凭着本能地去体会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一切体验 华榕捏着他的唇,低声问道:讨厌吗?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褚卫摇摇头:不讨厌的,师父只要是师父,什么都不讨厌的。 这话比任何一句情话都来得让人受用,华榕觉得心里压抑的那只巨兽似乎就要脱笼而出。 什么都不讨厌吗? 华榕眼底的情绪宛若难以探测的深沉大海,里面藏着难以自抑的疯狂。 他又靠近了些,喃喃道:如果是别人呢?别的人这么对你呢? 褚卫勾了勾唇角:我会杀了他的。 华榕低低地笑着,突然觉得有些事情他懂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们同生共死,可以知道彼此的情绪,可以共享彼此的人生,他们只有对方。 华榕的大掌扣着少年的腰肢,突然笑了,看着殷红的唇,蛊惑着问道:要是哪天师父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呢? 褚卫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他,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是很懂地问道:过分的事情,是什么? 他隐隐约约的察觉到这种过分的事情是一种极为亲密的,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可是他的理论知识太少了,实践更是为零,就算是曾经听说过,但也仅仅停留在听说的表面。 他就像一张白纸,将自己毫无掩藏地送到了华榕的面前,在邀请眼前这个人为他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华榕没解释,却是低声说道:时候还没到,不急。 巷子外的脚步声慢慢地传进耳朵,这一方被锁起来的天地终于被解开了一样。 褚卫不知道他们在巷子里呆了多久,只知道出来的时候,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 他被华榕牵着往学校走,时间已经很晚了,眼看着就要到门禁时间了。 明天开完班会才会放假,但褚卫觉得自己已经不太想回学校了。 师父 褚卫眼巴巴地看着他,就觉得那股子情绪还没过去呢。 华榕以前经常想着让小孩叫他的名字,这样就会显得他们在同一个位置一样,但是这会听他叫师父,又觉得这么着也挺好的。 这声师父听在耳朵里,就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禁忌感。 华榕看着他被咬破的嘴角,竟然一点要帮他治疗的意思都没有。 这也算是他打上的印记了吧。 他将褚卫送到校门口,看着小孩黏黏糊糊的眼神,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又被勾动了一下。 要是学校里有人给你送情书 褚卫:我不会要的,我又不认识她们。 华榕:乖,快回去吧。 褚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华榕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这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天知道,他刚才多想不管不顾地就将他带回去。 一旦带回去,以小孩现在的模样,他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还没到时候呢。 褚卫回到宿舍,就遭到了大家的围攻。 秦朗哼哼唧唧地问道:褚卫同学,你这大晚上的,上哪去了,打你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搞什么失踪呢? 蒋振天跟着附和道:不是去跟哪个小姐姐约会了吧,表面上跟我们说不接受别人的好意,趁着大家看不见你,就溜之大吉。 霍杰杰也凑过来,不过他却是看向褚卫的唇角:你这嘴角是磕着哪儿了? 褚卫捂着唇,他的唇还红肿肿的,这要是什么事都没有,那一定是这群室友眼瞎了。 我说我磕在墙角了 秦朗:那你不如说你是被鬼给揍了。 褚卫坦白从宽:好吧,刚跟我男人出去约会了。 哐当一声,霍杰杰手里的盆落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蒋振天撞到了衣柜,磕到了脑袋。 什么声音都没有的秦朗下一秒捂住了自己正在换衣服的身体。 褚卫眼神带着某种轻蔑的嘲讽:你太黑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