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大便的恶臭便飘了进来。 李静和王盈盈顿时抬起袖子捂住口鼻,见明月过来,赶紧跳到一边,给明月让出里。 “嫂子。”李静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臭晕过去了,拧着眉问,“这什么东西啊,怎么比屎还臭?” “屎?”阮半夏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屎就对了,这就是屎!” “噗……”飞鹤直接一口口水喷出来,哀怨的看向阮半夏,“你不说是黄金粮食吗?怎么是屎?” “是啊!”阮半夏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马粪就被称之为黄金粮食,难道你不知道?” 靠…… 飞鹤如果现在不是被下了药,肯定会跳起来打死阮半夏,这样忽悠人的事,她也做得出来! 该不会真的让他们吃屎吧! 明月将桶嫌弃的一把搁在地上,然后退出去好几步,还恭敬的道,“娘娘,东西已经弄来了。” “好!”阮半夏满意的点点头,走过去,蹲在桶边,她倒不像李静等人捂着口鼻,而是悠闲的拿起桶里的大木勺,舀了一勺出来,凑到了飞鹰的嘴边。 看着飞鹰立刻厌嫌的躲开,她笑道,“你们不是老鼠都不觉得恶心吗?想必这黄金粮食也是吃得下去的。” “阮半夏!”飞鹰气急,“你不要得寸进尺!” 还得寸进尺! 阮半夏深感自己这样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怎么?不想吃啊?” 飞鹰的眉头都快皱成麻花了,身体直朝着飞鹤的身上靠去,“不吃!” “不吃怎么行?”阮半夏装作心疼的看着他,“不吃会饿的,饿多难受啊,来吃一口嘛……” 眼看着木勺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飞鹰崩溃的叫出声,“不吃!你拿开,拿远点,别过来……” 阮半夏看逗得差不多了,笑着点点头,“不吃也行,那你们告诉我苏婉如的真实身份,我就不逼着你们吃了。” 苏婉如? 飞鹰就知道阮半夏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暗卫该有的操守,怒道,“不知道!” “不知道呀!”阮半夏扁了扁嘴,很是惋惜的摇摇头,“那就不好意思了。” 说罢,对着身后的明月命令道,“明月,将他的嘴给我撬开,今天不让他尝尝这个黄金粮食的味道,我看他是不知道阮半夏是谁!” 明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做暗卫这么多年,见过的酷刑也不少,可是像阮半夏这样的手段,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都说,惹谁都不要惹女人! 偏偏这个飞鹰惹了女人不说,这个女人还是阮半夏! 明月在心里替飞鹰感到惋惜,却也真的走过去,伸手掰开了飞鹰的嘴。 阮半夏拿着木勺就朝着飞鹰的嘴边喂去,“来,尝尝是什么味道,到时候把心得告诉你旁边的飞鹤,想必他现在也很好奇这个东西到底好不好吃。” “唔唔唔……”飞鹰内心是拒绝的,可是奈何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勺子凑到了自己的嘴边,阮半夏还没把东西往他嘴里倒,他顿时恶心的就呕了出来。 “唔……”的一声,一股比马粪还要恶心的东西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明月赶紧松开手,厌嫌的在飞鹰的身上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污渍。 飞鹤在旁边看得实在是受不了,赶紧说,“我说,我说,你把那个东西拿开,我就告诉你!” “飞……飞鹤!”飞鹰难受的不行,可是听见飞鹤就这样妥协了,他厌恨的骂道,“你不能说!” “我……”飞鹤扁了扁嘴,“我不想吃屎啊!” 阮半夏将木勺扔进桶里,让明月将桶提走。 好半天了,柴房里恶心都味道都没有散去。 飞鹤松了一口气般的,慢慢说,“苏婉如是太子去苗疆请来的巫女,她是新一代巫女中顶尖的高手,善用蛊毒,心狠手辣。” 新一代的巫女。 那么就是说,苏婉如不是南山的老相好! 有了这个答案,阮半夏也算是松了口气,问飞鹤,“那苏婉如和蓝凤是什么关系?” 飞鹤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飞鹰的脸色,也顾不得了,随口就说,“苗疆能够称得上巫女的人并不多,那苏婉如正是巫女蓝凤的女儿!” 女儿! 艾玛,我的神! 本来才刚刚松口气的阮半夏,顿时又不淡定了,她回头看了眼李静和王盈盈,她们跟她一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