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转回头,阮半夏叹了口气,“你没有骗我吧。” 飞鹤赶紧摇摇头,“我要是骗你,你就喂我吃屎!” “好吧!”阮半夏谅飞鹤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骗她,她站起身,睨了眼飞鹰和飞鹤,鄙夷的笑了一声,“冷羽的暗卫也不过如此。” 之前刚刚接触七月他们的时候,阮半夏就听说过暗卫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能成为暗卫的人,都是武功智慧拔尖的人,可这个飞鹰和飞鹤…… 她实在是不敢恭维,觉得他们真是丢了暗卫的脸。 走出柴房,阮半夏看了眼站在门侧的明月,她忽然站住脚,问他,“明月,如果你被人绑了,是否会将我们大祁的秘密说出来。” 明月抬起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实话实说,“娘娘,如果普通的酷刑,我肯定能过忍住,可是……” 他低头看了眼放在地上装着马粪的桶,心里一阵恶心,“如果要是用这样的酷刑,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阮半夏叹了口气,看来明月也是坚持不住。 只能说,这古代的人,把酷刑的定义弄得太狭隘了,什么夹手指,老虎凳,鞭子沾上盐水抽,对于这些训练有素的暗卫屁用都没有,在她眼里的酷刑,那肯定是要恶心得他们一辈子都吃不下东西,那才能称之为酷刑! 从柴房出来,来到正厅,明月去烧水给她们泡热茶,三个人坐在厅里,脸色都很凝重。 “你们说,苏婉如是蓝凤的女儿,那她……会不会是老爷子的种?” 王盈盈心思通透,这样的联系,她在听见答案时,立刻就想到了。 阮半夏自然也想到了,她单手撑着下巴,深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老头在苗疆待了整整七年,你要说他没留下什么,我是打死也不信。” 李静摇摇头,“可老头对女儿的事只字未提,我想他是不知道苏婉如的存在的。” 这事说来也是蹊跷,当年的种种,恐怕连南山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 “要不……”王盈盈提议,“我们将老爷子找来问问清楚?” 这时候,明月将泡好的热茶端了进来,阮半夏便让他去将南山请来。 南山来了以后,看了眼坐在里面的三个小丫头,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他大咧咧的坐下,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什么事?怎么都愁眉苦脸的?” 阮半夏问他,“老头,当年你是怎么被赶出苗疆的?” 南山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怎么忽然问起这事?” 阮半夏看了王盈盈一眼,王盈盈便笑着说,“没什么,我们只是忽然好奇起来。这不是大家都没事了嘛,就像找点故事听听。”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南山算是领教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好整以暇的说道,“这事,是这样的。当年我和蓝凤也算是过了两年幸福的日子,可蓝凤是苗疆最圣洁的巫女,他们的圣洁指的不是我们这边说的那种不嫁人的小姐,而是不能与外界通婚的巫女,因为她掌握了苗疆最厉害的蛊术,而这种蛊术是苗疆的国宝,不能外传。 所以,他们是不允许她跟外人结婚生子。而那时候……” 他端起手边的茶,又喝了一口,“蓝凤曾经保证过,不会跟我生儿育女,所以那些族人也就默认了我们在一起的事。几年过去了,一直风平浪静,可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一大群人忽然冲进家里,架着我就把我扔出了苗疆,还恐吓我,如果我再出现在苗疆,就拿我去练蛊……” “我天!”阮半夏听得直咋舌,“这么说来,你被赶出苗疆的时候,蓝凤是不知道这事的?” 南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当时没看见她。” 阮半夏看了看李静,又看了看王盈盈,这事……估计真说不好了。 有可能是蓝凤背着所有的人怀了孕,而这事别她的族人发现了,所以就把南山赶了出去。 南山见三个丫头脸上的表情都晦暗不明,他皱起眉,“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为什么都是这种表情?” 王盈盈看向阮半夏,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才道,“今天……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南山紧张得不行了,“你们快说啊。” 李静扁了扁嘴,“苏婉如就是蓝凤的女儿!” “什么!?”南山睁大双眼一下从座椅上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们,“你们说……那个姓苏的,是……蓝凤的女儿!?” “嗯!”阮半夏也没想隐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