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冷羽的暗卫告诉我们的,应该是真的。” 这一下,南山可真的不淡定了,他就像一只蚂蚱一样的在正厅里走来走去,双手还不停的搓着,“苏婉如……苏婉如……” 他忽然站住脚,目视着前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了,我……当时去苗疆之时,用的就是本名。” 本命! 还有本命!? 阮半夏好奇的问,“你本名叫什么?” 南山摇了摇头,“没学艺之前,我本家就姓苏,我叫苏暮南!” 这肯定不是巧合! 阮半夏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苏婉如肯定就是南山的女儿! 就连李静和王盈盈也觉得这事没错了,正如她们所想。 南山转回身,看向阮半夏,“蛊虫和彘虫的事,我已经都帮你们想到办法了,现在,我要走了,去一趟苗疆,我要去找蓝凤将当时的事问清楚!”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阮半夏毕竟会担心他的安全,“老头,现在大梁和大祁战事紧急,你这样贸然的穿过大梁去苗疆很危险!” 李静和阮半夏附和的点点头,“是啊,你不能一个人去。” “没事!”南山坚定的看着她们,“我之所以称之为异士,那我身上肯定有一些本事,我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我真的想逃,你以为就几根绳子,你们真能绑得住我?” 这…… 阮半夏心里有些微的感动,她站起身,“老头,我……” 南山伸手打住她的话,“别的不用多说了,我去一趟苗疆,问清楚当年的事,如果苏婉如真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让她停止继续训练毒士,我想,我和蓝凤之间应该是有一些误会,否则她不会让苏婉如出苗疆来帮大梁的。” 有误会就好,就怕没有误会,到时候南山刚一露面,话还没说上一句,那蓝凤就一刀把他给结果了。 阮半夏她们还想再劝劝,可南山态度很坚决,“两国之间交战,本就应该各凭本事,如果用这样伤天害理的方式,就算是赢了,那以后对百姓也是一种危害。” 他停了一下,喘了口气,“再说,我真的不想让苏婉如罪孽如此深重,你们想想,就算那些毒士可以对付,可苗疆的蛊毒甚是厉害,你们没有见识过,我是见过的,如果你们把毒士给解决了,那苏婉如又利用别的蛊毒对付你们呢?” 阮半夏一下说不出话来,这也正是她担心的地方。 王盈盈自知是留不住南山了,便叹了口气,“老爷子,此行危险,你且要多多小心,万事不要强求,尽力就好。” 南山笑着捋了一下胡子,“这些大道理我都懂,不瞒你们,我老头子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还能见蓝凤一面,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阮半夏立刻让明月去准备了一匹快马,又拿了两万两银票给南山,“虽然我知道,老头你是看不上这些铜臭的东西,可是此行万里,路途遥远,有点银子傍身,做起事来也容易许多。” 南山倒也没客气,伸手就接过银票放进了怀里,对着阮半夏等人抱拳说道,“此行我必会竭尽全力,能为大祁做一番事也算是我尽了自己的责任,以后山高水长,我们有缘再见!” 阮半夏她们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南山,心里忽然就像是空了一块似的。 虽然南山那老头有时候挺倔的,可是相处这些天下来,她们觉得他也是一个可爱的老头。 阮半夏心里有些难受,便来到了柴房。 飞鹰和飞鹤见她又来了,才松下的神经一下又崩了起来。 “你……你又来干什么?” 看着飞鹤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阮半夏笑了笑,蹲在他们身边,长长的叹了口气,“讲真,我跟你们确实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不是立场不同,我也不会这样为难你们。” 飞鹰挑起眼角哼了一声,“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们不吃这一套,既然已经成为你的阶下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嗯!”阮半夏点点头,抬起手拍了拍飞鹰的肩膀,“我很喜欢你这种不屈不挠的性格。” 飞鹰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下一秒,他的感觉就得到了证实。 阮半夏拍了拍手,“明月,将我给他们准备的大餐搬上来,好好犒劳一下大梁这两个忠心不二的暗卫!” 明月手里端着一个超级大的食盘走了进来,飞鹰和飞鹤只是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浑身都不好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