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生把女人的衣服层层剥掉,直到她雪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眼前,才停止动作,不禁狂嗅她的发丝,自觉颌骨发颤。 美丽的肌肤上,甚至还有他前几天留下的痕迹。 淡红色,或大或小,是春季的花朵。 他的心被欲望填满,不知餍足的野兽大力地舔她的肚腩肉,男人欺身而上,大手撷住她的奶乳玩拨,引起她的连连娇呼。 “你能不能,说俄语干我啊?” “就是,就是dirty?talk?。” 裴菲菲的语气变了个调子,见他沉默不语,楚楚可怜地拉他衣服,望着他。 “Медвежонок~”(小毛熊熊) “求你啦妈咪~”她拿手勾起他的裤子,弹回去,“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穿着衣服肏光溜溜的我啊?” “让你就这么干好不好,但你要说俄语。” “你怎么不理我?” “老公、老公~”裴菲菲护着自己的肚腩,“老公你能不能别这么惦记我的肚子啊?” 温热的唇萃润肚皮,修长的指扩张蜜穴,裴菲菲哪里受得了这种,乖乖埋在他怀里大声媚喊,每一秒都在极速撞击他多得可怕的爽点。 “Эротический?кот.” “骚猫。” “Вода?продолжает?капать?из?влагалища.” “逼水怎么这么多。” 宋蕴生如期听到她转弯的呜咽,变着法子捏她的阴蒂,使了巧劲,调笑她的可爱。 “这么喜欢俄语?” “嗯嗯,无情哈拉哨!” 裴菲菲傻傻地朝他张开腿心,逼口还啜着水浆。 “你不进来吗?Медвеж、呜!”(小毛熊没说完) “блин.”(靠。)(音同“柏林”) 宋蕴生还没脱完裤子就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用力拍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 “你刚刚说的柏林是什么啊?” 裴菲菲顺着男人的手放松,感知肉棒的虬结温柔刮擦她的内壁,舒服得猫咪般伸了个懒腰,爪子随意解开他贴身灰色针织衫的一两颗纽扣。 “呜,不过你说俄语真的很性感啊。” “你怎么老是埋头苦干啊,理理我,小熊熊。” “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宋蕴生?” “宝宝,不想被干死的话,就安分点挨肏。” 男人湛蓝色的眼眸死死注视着性器相接处,手抚摸着她两条大腿,似是要把它们全部拎起,以方便花穴能够全部归他掌控。 刹那间,温柔的磨蹭都变成了假象,频率极高的挺进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鸡巴比铁还硬,比铁水还烫,就那么重重地肏,裴菲菲哼哼唧唧地捂脸,虽然爽的想哭,但混蛋男人连陪她多说两句话也不肯,根本不爱她。 色狗,也不体贴她一下! 她就是犯贱,千里迢迢来送逼。 也不说想她、爱她,一到这就把她啃光,往床上带,亏她眼巴巴地等电子签通过叁天! 叁天欸!她期待了那么久! 忽然鸡巴从穴里抽离,裴菲菲在手指缝里偷看他。 宋蕴生拉她起来,紧紧抱住她的脊背。 “没有不理你,宝宝,对不起。” “我是个禽兽,脑子里除了肏你没什么别的。” 鸡巴又套掼到逼里,发出羞人的声响。 “宝宝大老远过来,还叫我老公,真的很开心。” “可是老婆宝宝,我忍不住想要。” 裴菲菲轻轻薅揉他头发,然后亲吻他的额头。 这个允诺似的吻,放纵了宋蕴生的自由。 她承受猛烈的撞击,巨大的肉棒仿佛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成了辛勤绞蜜的机器,榨得她汁水涟涟。 或许,她之前错怪宋蕴生了。 毕竟爱,平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