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满满的难以置信跟震惊。 老太太,“……” 老太太一言难尽地看着谭橙,嫌弃道:“你就别成亲了吧,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 谭橙嘴巴动了又动,垂死挣扎,“确定不是姐弟之间的喜欢?” “那孩子就差把喜欢你写在脸上了,就这你都看不出来?你以为人家为何不惜划破小腿都要救你?他一个男子,能不知道身体完好无损的重要性?” 谭橙呐呐道:“他人好,才救我。” 老太太被噎的一顿,都想拿手里的花生砸谭橙那榆木脑子,看能不能给她砸开窍了。 谁成想谭橙这般优秀的朝中新秀,在感情上却是懵懂不解。 “怪我怪我,”老太太半点也不真诚的道歉,“怪我不够花心,府里太干净了,导致你跟我只学会了责任跟朝政,半点不懂感情。” 她往外努嘴,“你看人阿柚,跟你娘长大,学的多好,有话说话,从来不当锯嘴葫芦。” 昨天早上谭柚跟司牧之间气氛还有些怪,晚上两人就又蜜里调油。 这就是长了嘴的好处。 谭橙慢慢低头垂眸,看着掉进炭盆里那颗被火烤黑的花生,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谭橙当真没想过柳盛锦喜欢她,毕竟两人初次相遇时,柳盛锦不过十一、二岁,还是个小少年。 她行事端正守礼,怎么会把初次见面的小公子往喜欢自己的那方面想。 后来京中重逢,她看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柳盛锦,眼里着实露出些许惊艳,不过还没等细想便被感慨遮住,只道:“阿锦长大了。” 谭橙想,柳盛锦没了生父,柳家又是那般情景,如今他回京定是会被为难,所以想着能帮一些是一些。 既是报答那次的救命之恩,也是她身为姐姐对弟弟的维护。 上次谭府中秋办宴,谭橙以为是柳家逼着柳盛锦过来,所以细心的为他谋划将来嫁娶一事。 她甚至跟他说,应该嫁给什么人…… 那时谭橙丝毫不知道柳盛锦喜欢她,心里又拿他当个弟弟,才将话说的那般直白。 如今细细想来,她当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把插在柳盛锦心上的锋利匕首。 他那时,是怀着什么心情站在她面前听完的? 还有那个荷包…… 所以应该不是中秋礼物吧。 谭橙看着面前跳跃的火光,想起柳盛锦抿紧薄唇从她手里将荷包拽回去时,眼底化不开的情绪以及眼尾的红。 她只当他在柳家生活艰难,殊不知都是因为她。 “祖母,”司牧玩够了跑进来,手往炭盆上伸,好奇地问,“你们在聊什么?” 他语气轻快高兴,看得出来心情极好。 这么好的心情,可不得听点乐子助助兴。 老太太背对着谭橙,犹豫一瞬,将炭盆也挪走,重新放在面前,她跟司牧边烤火边说谭橙的事情,好不快乐。 唯独谭橙,不仅没了炭盆,还要被祖母把这事剖析给司牧听。 等谭柚进来,见老太太有继续说的趋势,谭橙急忙出声阻拦,“祖母。” 给她这个当长姐还没夫郎的人,稍微留些脸面吧。 老太太意犹未尽。 司牧看向谭柚,单手遮嘴眨巴眼睛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