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在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正好碰见杜景希,清初洗了洗手,笑着问候,“杜学长,好巧啊!” 杜景希的脸上不再挂着刚才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清初,你……”杜景希低了一下头,而后又抬起,“我知道我现在问也晚了,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清初,我是一厢情愿还是两情相悦?”四年前在学堂,在你十七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清初听了有些错愕,不过瞬间也明了了杜景希的意思,清初微微一笑,“我早已心有所属,而且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个身边人。” 杜景希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他也知道这个答案,叶清初有多么喜欢陆扬,他是最清楚的,杜景希已经黯然失色。 清初见他这样于心不忍,“杜学长,我希望你幸福,真的!” 杜景希又重新挂上和煦明朗的笑容,“嗯,我知道,我一定会幸福的,你和陆扬也一定要幸福!我先回去了,新娘子找不到我就要着急了。” 清初笑着点点头,目送杜景希离开。 清初正要离开,快走到楼梯口时,突然被一阵大力带进了旁边的房间,清初惊得大喊,嘴巴却被他捂住,听到房间落了锁的声音,那人才放开清初,清初慌忙转过头,看清来人,大吃一惊,双手捂住嘴巴,宋维钧!他不是在重庆吗? 宋维钧刚刚还在想见到她要怎么惩罚她,可当真得见到了的时候,心里却充满了怜惜与激动,至于那些要怎么罚她的想法,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清初吓得脚步直往后退,宋维钧站在门前,细细地瞧着她,一步步慢慢走到她的面前,清初不知他要怎样,宋维钧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怀里,紧紧抱住,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谁能明白? 宋维钧在清初耳边低语,“清初,你长高了。”声音低柔缠绵,充满了怜惜与怜爱,让清初一时忘了呼救。 不知过了多久,宋维钧终于放开了她,清初要逃走,宋维钧不让,大手握住她的双臂,不许她挣脱,逼得她直视他的双眼,“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想了你两年,日思夜想,你却跟你的情夫远走高飞,你怎么这么狠心?”语气里充满了无奈与幽怨,丝毫没有怒气。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清初的声音颤抖,心底直发怵。 宋维钧沉默的看着她,眼底满是受伤。清初别过眼睛不去看他,宋维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都已经休了她怎么又来缠她? 清初见他没有放手的打算,“救命……唔……”还未喊出声嘴唇就被牢牢堵住,熟悉的烟草味,熟悉的凌虐感,清初恨死这种感觉了,总是被他掌控,怎么也逃不掉! 清初快要背过气去宋维钧才放开她,宋维钧将她按在怀里,亲昵的抚摸她的脸颊,“清初,清初……”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宋维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之情,望着清初白净的脖颈,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清初奋力挣扎,却也拗不过他,宋维钧察觉到怀里的人老实了,这才放松了对她的桎梏,手掌抚过清初的全身,熟悉的颤抖引得宋维钧低笑,他的清初回来了。 清初胸前的衣扣被他解开,露出粉色的内衫,宋维钧的一只手伸了进去,另一只手扣着清初的腰,宋维钧完全沉浸在□□中,丝毫不觉怀中人将手伸进了他的大衣里,抽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手qiāng。 待到他察觉时,清初已经将枪口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清初平静开口:“宋维钧,你再这样下去,我就死给你看。” 宋维钧惊慌失措,“清初,把qiāng放下,我不动你就是了。” 清初的眼里满是愤恨,“宋维钧,你还当我是三年前的叶清初吗?随你欺负?若你强娶的是现在的叶清初,恐怕得到的就是一具死尸!我再也不会任你羞辱了,一纸休书,你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宋维钧怕她不小心扣下扳指,好声劝道,“清初,我可以解释,那封休书不是我的本意,我是为了保护你!” “你闭嘴,不要狡辩了!让我走!” “好好好,我放你走,清初,你先把qiāng放下,莫要伤了你自己。”宋维钧眼中的担忧似要溢出。 清初不理他,拿qiāng指着自己缓缓走到门口,“你不要出来,也不许派人拦我,明日午时,我把这交到军务局,你派人去取。” “好,我答应你。” 清初关上门,将qiāng藏到怀里,系上被宋维钧解开的扣子,摇摇晃晃跑到楼下,陆扬正在焦急地找她,陆扬见她惨白的脸,暗叫不好,“怎么了,清初?” 清初留着眼泪摇头,“我们走,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们走吧,陆扬。” 陆扬暗中担忧,随便跟杜景希打了个招呼,就领着清初回家了。 回到家,清初的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