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入微,而且心思缜密,今日听你这么一说,本宫倒觉得事情兴许不是你我看见这般简单,承王府有你在,本宫眼下不用太担心。” 她若有所思道完,见到夏蓝亦是赞成着点头示意。 “听闻,承王已恢复参政,你是从宫里头出来,定是消息灵敏。”苏宛盯着夏蓝,眸心沉寂,淡定听她说完,无惊无喜。 “恕奴婢无法帮助娘娘,皇贵妃自将奴婢安排到琰王府之后,便给奴婢规定了回宫日程,很多事,若非皇贵妃吩咐,奴婢无法打听到宫里的消息。” 夏蓝一口气说完。 “这样。”苏宛心中有疑问,却是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了解,熟悉的不适感涌上心口,要彻底弄清楚地想法断开,苏宛只想让夏蓝抓紧离开。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这样不光保护奴婢,也保护了琰王妃。” 苏宛微微后靠身子,半晌未搭话,她所言不假,苏宛知道有地方不对,害喜让得她说不清道不明问题在哪里,思忖间不禁微蹙眉宇。 夏蓝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主子今日乏了,还请下回再来禀报。”黄怡适时说道,才见夏蓝松了口气,恭顺着辑礼:“是,奴婢告退。”话音甫出,遂后退出了去。 黄怡关上门,搀扶苏宛回到里间,除却难受,她便是昏昏欲睡,这种感觉,让苏宛感觉慵懒,却也感觉有些害怕,这个时候,她正需要全神贯注,头脑清晰,万万不得有半点失误。 边疆消息久久没有传新,而承王事态不明。 “别管我,你现在就去找找夏蓝嘴里说的男子,先让护卫暗中回答昨日上午开始凡是离开琰王府的男子全都了解一番,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说完,苏宛便闭上了眼。 待确定苏宛睡了,黄怡轻手轻脚观赏房门。 月华如水,银了树梢。 微弱的烛光刚好且柔软,苏宛微动手指,旁边便有人上来替她盖了盖被子。 “回来了?”她声音有些沙哑,喉咙干涸:“水。” 话刚说完,眼前已有杯盏靠近,黄怡上前温顺着道:“主子,慢点儿喝,别急。”看着她一口气喝光,接过空杯放在旁边,扶着苏宛坐直身子。 “奴婢调查出来了,是请假的管家,王叔。” 他?他有这个胆子? “他可曾有察觉?” “应该没有,奴婢按照主子吩咐,和端两人悄悄问了几人,说的是主子有新任务要委派,所以找合适人选,大家都恨不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黄怡一壁说,一壁替她整理被角。 “你别弄了,本宫要起来。” 待苏宛收拾妥当,她来到门口,不知想起什么,身子微微一顿。 “怡儿,你是看着夏蓝出的王府,可有留意她是朝着哪个方向去的?” “她是朝着东边去的。” 东边,是承王府方向,连着她都不知道承王安排,想来不会有假,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苏宛看不明白,若想李睿晟能得这天下,不光要揣度圣意,连着奘无尊、苏若涵刘氏所勾结的杀手组织,这些阻碍一个不能留。 “你没从端嘴里知道些什么?” 良久,苏宛复又问道,黄怡犹疑片刻,才明白过来苏宛所指,声音不由得低落:“没有,若是有的,他定会第一时间向主子回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