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月白色绸缎睡衣,愈发衬得皮肤如凝脂,白得发亮。睡衣深v,露背,长度只到腿根,她坐在高脚椅上并不安分,小腿晃啊晃的,晃眼。 池宴靠在门口看她,不自觉解了一颗衬衫纽扣。 他在这里生闷气,这姑娘居然没心没肺地享受生活? 还没发现她居然这么乐观主义。 在宴会里还不觉得,现在池宴感觉自己有些醉,头发昏,喉间干涩,就连生气都迟缓起来。 他迈着长腿往岛台那里走,脚步声都隐匿在音乐之下。 林稚晚心情不错,哼着歌,丝毫没察觉危险将近。 “晚晚。” 池宴从她身后环住她,手掌撑在岛台上。 他个子高,手臂也长,筋络分明的手背按在岛台,苦涩的焚香味道夹着酒气将她圈住。 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林稚晚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回头,池宴微微探身,吻住她的嘴唇。 先是唇瓣和唇瓣的轻啄,很慢很缓,微微张阖间,带走了她唇角残余的沙拉,添了一丝水渍,略显涩情。 什么情况? 池宴向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这会儿动作温柔下来,倒是给林稚晚弄得摸不到头脑。 等她想起来要挣扎的时候,池宴已经进行到了下一步,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舌头撑进口腔。 “唔……” 林稚晚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双手握成拳头打他的后背。 她本来也没有什么力气,此时又被吻得身子软了,攻击更像撒娇。 她充满生气的反应令池宴十分满意,任由她拍打着,半晌,贴着她的唇角,闷闷笑了声。 趁林稚晚还没反应过来,大掌托着她的臀部,给人抱上岛台。 这下两人一样高了。 他短暂地松开了林稚晚一下,长睫掩盖的眼里情绪荡漾,拨开她碍事的头发,忽的一笑,说:“甜的。” 什么甜的? 林稚晚脑子飞速旋转,摸到旁边的水果沙拉举在两个中间,认真建议道:“那你多吃点儿?” 她有股纯天然的纯真劲儿,搞的池宴以为自己在诱惑小尼姑。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张扬惯了,不信鬼神,不忌神佛,最爱干拉小尼姑入声色场的坏事。 “嗯。”他应了一声,旋即低头,伸手朝白瓷碗伸过去。 林稚晚微微松了口气。 下一秒,池宴径直抓住她的手腕,反手锁在她身后,另一只大掌叩住她的后颈,再次吻了上去,含糊不明地说:“多吃点儿。” 这次他吻得热烈,几乎每次都是压着舌根研磨。 林稚晚小幅度挣扎,又伸腿踢他,白皙的皮肤摩擦着光滑的西装面料,白瓷碗放在她的腿上,忐忐忑忑,左摇右晃。 林稚晚坐得并不稳,不知不觉将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微微仰头,承接一片疾风骤雨。 音乐声还在继续,空气中多了些令人沉迷的水渍黏着声。 好久,林稚晚感觉嘴巴都痛了,胳膊也酸了,连他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池宴才分开她。 “你干嘛?”林稚晚稍稍往后退,跟他拉出一点儿距离。 池宴声音微哑:“让你闭嘴。” 林稚晚:“?” 香薰是近乎白苔的气息,清冽,干净。 留声机里,变成了类似诉说的调子。 林稚晚嘴唇红润,上面沾了一点儿水,脸也红,耳根也是红红的。 腿被分开的姿势,她有点儿害羞,也有点累,有点气。 当真是个堕落的小尼姑。 池宴垂头看她,半晌,笑了声。 声音很低,一点点砸在人心尖上。 池宴拨开她额角的碎发,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较为圆润的耳垂,声音经过欲望的浸润,像一杯酒。 懒洋洋的,微哑:“免得你再说那些惹人不开心的话。” 林稚晚:“……” 她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往后倾下身子,跟他拉出一点儿距离。 “我说什么让你不开心了?”林稚晚说:“还不叫人说实话么?” 简直是在他的雷点上点炮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