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的名单?本次我京城举子,只取一百一十八人,其中只东辰书院的学子,便有三十六人!” 一学子语带深意的说着,随后他状似无意道: “而我偶然听闻,本次东辰书院下场的学子,也就只有这三十六人…… 一个书院的学子,都能榜上有名,这得是多么一件稀罕事儿啊!” 随着这学子此言一出,其他举子闻言也不由眉头一皱: “我亦看过红榜,似乎确实如这位兄台所说,东辰书院虽然是我大盛数一数二的书院,可此前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事儿啊。” “说不得是人家东辰书院的先生教的好呢?碧虚先生此前出过意外,他才华横溢,而今若是安心教学,未尝不会出几位同样优秀的举人。” 随着两方意见不同的声音一出,场上顿时议论纷纷起来,而这时,最先开口的学子这才轻飘飘道: “话虽如此,可是东辰书院的学子可是全部都榜上有名呢!整整三十六名,几乎占据了红榜的半壁江山! 东辰的举子何在,你们也说说,你们究竟学了什么神奇的法子,才能全、部、高、中?” 说到最后,那学子故意加重了字音,显然是不认为东辰的学子们敢回答。 而此刻,东辰的学子们确实没有说话,因为他们已经丧失了想要安利的心。 本场鹿鸣宴前,他们还商量着要让其他学子感受五三的魅力,可是这会儿听着有些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们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考举人这么简单,诸君何以至于这般作态?若是传出去让围观的百姓听见一言半语,岂不是失了风度?” 徐瑾瑜缓步上前,唇角噙着一抹淡笑,他今日穿着一袭竹叶青的长袍,手里是宋真特意送他的题字折扇,这会儿轻轻摇晃,端的一幅翩翩少年郎的模样。 “什么人竟然大放厥词?考举人简单?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本次乡试名列第几?” 那学子遂冷冷的看了过去,等他将目光落在徐瑾瑜的脸上时,眼中不由滑过了一丝惊艳,但随后便皱眉道: “这是谁家的孩子,在这里胡言乱语,还不快出去?” 徐瑾瑜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只含笑摇扇,这时候才有人低低道: “听说,本次解元乃是百年不出一人的少年郎,不会,不会就是他吧?” 下一刻,不待他们反应,东辰学子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笑着拱卫着徐瑾瑜坐上解元的位子: “瑾瑜你可算来了!” “就是,我还说出去瞧瞧呢!” “啧,瑾瑜来了,现在应是谁大放厥词?” 这会儿,一众学子虽是保持君子风仪,但没有出言讥讽,只是都颇为意味深长的看向那学子。 这时有知道内情的人低语道: “方才说话那学子名叫宋风,乃是本次乡试第二名,他还有个弟弟叫宋华,听说他弟弟只差一点儿就能被点中,结果…… 这不,宋华当天得了消息就气的吐了血,宋风为了弟弟,可不就攀咬到吾等身上……宋风过来了。” 那东辰学子话音刚落,宋风面色难看,也不由走了过来,看着徐瑾瑜眉头紧皱: “你,便是今科解元?” 徐瑾瑜折扇微顿,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可却未达眼底: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赐教?还是说,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