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细节的完善性的。庆阳兄不妨想想,李寻被设计出嫌疑的理由时,刘王二人是否要确保替罪羊真的上钩?” “啊?” 赵庆阳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痒,似乎要长出智慧的大脑来了。 “是以,这二人分工十分明确,刘前去换草料,王信则保证替罪羊李寻到位。 而根据他们所提供的证词,王信去了林子里,李寻……也去了林子。 树影憧憧,又是冬日,王信只需要匆匆一瞥看到李寻的身影,可就已经保证计划的顺利实施了。” 徐瑾瑜话毕,赵庆阳还有些浑浑噩噩,这里头一环套一环,但凡脑子转的慢点,都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呢! 可偏偏,这会儿徐瑾瑜却颇为风轻云淡,仿佛信手拈来一般,赵庆阳不由咽了咽口水: “难怪魏思武那家伙说,我若是带上瑜弟也就不用操心了,这哪儿是不用操心,这是一路我就算躺着也能顺利完成圣上的任务了啊!” 徐瑾瑜听到这里,摇头道: “只怕不行,庆阳兄,我们越靠近边疆便越危险!否则我这一次抛出饵的时候,未尝不会有一星半点的漏洞。 可,刘王二人此刻已经顾不得旁的,只一心要致我们于死地,这恰恰说明了前路的凶险!” 赵庆阳听到连徐瑾瑜都这么说的,一时原本轻松的姿态也不由缓缓坐正,他看着徐瑾瑜小声的说道: “那瑜弟的意思时,这边疆怕是去不得了?” “去,怎么去不得,幕后之人有他的百般算计,圣上又未尝没有后手。” 徐瑾瑜低低的说着,赵庆阳只觉得脑袋一空,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徐瑾瑜: “瑜弟……” 徐瑾瑜甚至不用等赵庆阳将话说完,便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 “李寻。” 徐瑾瑜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了这个名字,而赵庆阳看到后不由眉头一皱,他压低了声音几乎用气声道: “瑜弟是说……这个李寻是圣上派来的人?” “八九不离十。” 徐瑾瑜抄着手,缩在斗篷里,闲闲的靠在车壁上: “边疆之战已经打了数年,圣上苦其久矣,宣抚使之职兹事体大,但因其受限于身份之故,圣上不得不派你我二人明面前往。 可若仅仅如此,以你我二人的阅历,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镇抚重任吗?” 宣抚使虽然有一个抚字,且朝廷中人与勋贵们都看上了这抚慰民心所带来的利益,可却无人敢将目光放在前面的镇字上。 盖因,若要如此,以如今圣上手中人才短缺程度来看,只怕要圣上亲自前来才有用。 赵庆阳听了徐瑾瑜的话,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那余地的意思,我们只是被圣上当一个吉祥物派来边疆转一圈? 而圣上,私底下还派……来密查边疆之事?” 赵庆阳终究还是没有将李寻的名字说出来,今日发生了刘王二人之事,赵庆阳心里也是有些惊弓之鸟的。 “不知庆阳兄可有注意到李寻的手?” 徐瑾瑜声音很低,赵庆阳随后仔细回忆了一下,可还是一无所获,只得摇了摇头: “习武之人的手,无甚稀奇的。” 徐瑾瑜闻言不由轻笑一声: “可他的手背上有数条血痕,看着有些是累此叠加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