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突然不想亲了,像是玩累了直接翻仰着身,就躺在他的腿上望着他瞧,她的眼神很放松,因为染了醉意,完全放大了她的情感跟感官神经,生理的记忆点也接连上欲望,她记得这男人在性上能给她的快乐,"老公我想你了。我想你亲我了......" "亲我嘛~"她还躺在他的腿上撒娇。 他的克制力在她面前极其薄弱,甚至只要她一个眼神就能冲毁殆尽。 突如其来的吻,终于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欲望的克制如从上流累积的雨量,积累的雨水会往下冲刷,直至溃堤。 他也受不住了,尝过肉的男人就跟尝过血气的食肉兽一般,血肉更是能激起他们的兽欲。 这男人翻身拿捏住她刚才还在胡乱摸索的手,想起刚才他忍的快要崩溃的负气感,他就无法放轻手劲,因为他怕她逃了。 他着急的从胸口深处喘息,急切的手劲直接把她的浴袍给拉扯开了,他从来不觉得时间怎么能过的那么慢,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就持着醉意舒服的斜躺在床角,松开的浴袍露出半边裸肩跟锁骨,眼神明显就是被亲懵了。 只见了半边的风光,就让他有些上头。直至柔软亲肤切体,他才贪婪的埋颈解渴似的亲吻她的颈子跟肩膀,甚至还在她的耳边轻语,"做了,就不能反悔了。" 她虽然醉意上头,可还有几丝神智是清明的,可是这几丝的清明神智,却远远抵抗不了,她想被爱人亲吻的欲望,也想着有人可以依偎着的需求。 她很想他。 她抚上了方逮的脸颊,因为这男人喘气的声音实在叫人焦躁跟难耐,她搂上男人的颈子,相触的热度让她觉得奢侈,因此顺着男人的颈外静脉蹭吻了上去,她的吻跟声音一起攀附到他的身上,"我就想嘛!我想有人可以亲我,有人可以爱我。" 我就想让自己快乐一些。 她还来不及说出最后一句话,面前的男人就压着她的肩,直松脱开她的浴袍乱亲,半揉又埋进她的胸口半吻,时而重切,又而轻吻,直到她被亲到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以至于她无法自控的浑身轻颤,最后只能紧抱住男人的头颅求救。 就好像他的触碰太过于亲密,也太过于轻柔,他们许久不曾如此,她有些不习惯。 她微微缩起肩,就垂眸看见了她的爱人正躲藏在她胸口的模样,或许是他的侧脸太过于宁静好看,也许她也渴望这一些触摸。因此她动情的主动亲吻男人的头发、额头,抚摸他的肩线跟身躯,还有后颈跟脖子。 直到男人睁开眼时,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时,她才闭起眼,让近乎光洁的身躯彼此相拥。 她身无寸缕的只剩下腰带系着一点遮掩物,这男人的大手还尝试着继续攻城掠地。 他突然翻起身,捧着她的脸颊吞吻而入。从温柔含唇软磨,到腔舌温缠,直到她的声音只剩下些微薄弱的喘息跟哼声,他还不加收敛,甚至往她的音色深处里探。 自然不止亲吻,他粗大的手掌已经够轻柔了,可兽欲还是想不加以思索的抚动往外溢出的圆润,直到不经意的上下夹动着乳萸荷尖,就能引着荷水碧波的扬动。 她全身才抖颤着。 就好像看见,雨后白鹭在荷叶上挥翅摆动,震荡了荷叶水间,那白鹭的倒影模糊,迷离落入碧波的润雨却很清晰。 她心知肚明,刚才的颤抖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开始馋了。 "商容,你是我的。" 占有欲跟性欲相辅相成,甚至多了一种命令使至顺从的刺激感。 可是她没有任何反抗。 当腿被分架开时,甚至不用温柔轻抚,她就足够潮湿了。 她微微咬着唇,像是被网子缠住的雀鸟,随风摇曳就能发着抖。 所以他们的性器在外边接吻,像是水乳浅浅的在小池子里交融,他控着性器抚动湖口唇瓣,故意用顶处往上蹭着软蒂,他想起她的红唇刚亲含了膨顶红口的悸动,如今又见她半睁着眼的见他胡作,他居然有些兴意上头。 "我要...进去了。"可是他刻意压抑着兽性,显得还有些拘谨谨慎。 就好像,他生怕商容被他给吓跑了那样,所以他还拿捏着分寸,不敢过分。 她闭着眼,虽然被蹭弄的晕乎乎的,却算是默认了等会会发生的亲密行为。 只不过许久没有性行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