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胀大的性器插入还未置底,就让她有些刺痛,"轻点。"她小声的提醒,可是面前的男人比她更轻易地进入情欲的迷惘中。 他性欲上头的捏压着她的手腕,想起刚才商容躺在他的腿上的所行所举,他身上的血液滚烫呼呼地像是滚沸的炉火,快要蒸发殆尽了。他甚至暗想商容一定也想他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舌齿相拥,渡息分吻,从她的唇瓣往下亲了过去,齿唇并用,一路顺着颈子、锁骨、胸,直到挺起的乳尖,勾着诱人的红粒。 一颗颗悬于顶上的红葡萄,被俯冲而下的山雀啄了一口。 他把性欲溢在唇边,亲着吻吮乳尖时,碍于身体的距离他只能浅插着她的下身,他不是故意的,他是怕她疼。 可这种欲擒故纵的温柔叫她心痒难耐,他每浅插一下她身躯里的热度就更加深一些,她无措的抚摸着男人的有些刺的头发,"老公,我难受。" 他些起身的故意吻她又含握住她的双手,他的手掌粗大,就故意玩捏着她焦躁而显得有些不安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又小巧,他可没见过女孩子的手那么小巧好看的。他故意玩着又勾着她的手指,偶尔捏着她的手亲吻了一下,偶尔交握着让这套弄着的手指显得有点交缠情色。 吻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时,他才停了下来摸摸她的头发,"我知道。" 方逮从高处由下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隐忍克制,因为他的爱人寸丝不挂的在他身下,他的胸口在隐隐伏动,强而有力的心跳贴近她的身躯时更显得躁动。 他一手揉玩她的手掌耳朵,一手并着指的上下夹弄她的乳尖左右,直到他的吻又落在她的耳垂下,他往上轻轻地吻,直到融湖源源不断的吞吐着溢出的白露,让他更畅快的挤进,"你想要什么?我要听你说。" 他难得刻意为难她,因为他需要被爱人所需要,也需要被依赖着。 要乖乖的,束手就擒了吗? 她微颤的睫毛,好像还在挣扎,这男人在她耳边吐出的气息,热的让她软弱,可是她刚才不是还想着要让自己快乐的吗? 偏偏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他的体温可以抚慰她,最亲密的性可以抚慰她,不管是醉意还是性欲上头,她都无所谓这一切。 她的手主动抚摸他的腰际,又紧紧的往上抱住男人的肩头,她的视觉里各种色彩都是混浊的,只剩下欲瘾涌动的难受,她真的好想要让自己快乐一些。 她轻轻地吻了他的手臂,亲了一下后,她的唇瓣没有离去,只是抚过他的脸颊皮肤,点濡吸吻着他的耳际,她的声音像是故意的丝软,像是刻意引诱,"我...想要...老公爱我。" 她以脸颊靠在他的皮肤上软软的蹭了几下,如此亲肤切体的声音,最让人蚀骨融化。 她知道自己已经爱意潮生了。 男人赤红面热的摸摸亲亲她的头发,表情有些艰难的控制在冷静里,因为他一直能感觉到在性器融合之处,他是被紧紧的束紧着,被一次又一次的紧缩着,就像他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紧紧拥抱着的感觉,好温暖。 可男人很奇怪的是,越是被这种温柔的触感拥抱着,就会越有想粗暴发泄的冲动,许久的禁欲跟刚才的压抑跟克制,全然被肉体的亲密融合给破坏的消失殆尽。 他已经想狠狠地弄她了。 她仰在枕上,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就靠在半个枕上显然稚嫩单纯,可阴茎塞在里边却一动也不动的热胀度直叫她脑子发懵,她身下又发胀酸的很,比起喝醉,她觉得性接触上头了像是加重了喝醉的感觉一样,哪边都难受,可是又哪边都舒服。况且她以过往的经验来说,她知道等会一定会很舒服的,"老公...求你了,你干我吧..." 商容性意上头说的粗话,根本让他把持不住,阴暗的念想被激发了出来,就好像她的这一面只有他能独占,也只有他能支配... "乖乖的。"他瞳孔里的颜色只剩下掠夺。 他以髌骨撑开她的大腿,又提起她的一条腿,让两腿呈现上下开合的姿态。 他在她的两腿间单脚半跪着撑起身躯,把性器重新往她的身子深处送。 被禁锢紧捏的双手,交握缠着的手指,被迎撞相合的耻骨,被轻轻刮拨的乳尖,这又麻又酸的感觉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把身躯贴在男人的腹下,就好像每一寸肌肤的相蹭磨触都是愉悦的扯动点。 男人额前的刘海难得有些散乱,眼睛在刘海的遮掩下更显得欲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