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能够看清性器交媾的情景。但他的阴茎确实硕大,加上没有安全套的阻隔,逼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搏动的血管,好像是小嘴在兴奋地吸吮,吸得阴茎也兴奋地在穴内胀大。 鸡巴捣穴捣得汁水飞溅,你软着身子叫得又娇又媚,但毕竟是在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教室里,你只能拼命地压低了叫声。 “混蛋、混蛋…呜呜…我、嗯、恨你…啊…”淫靡水声和羞耻的肉体撞击声同频共振,你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地将指甲掐进了他肩膀的皮肉里。 “恨我?呵。恨我又能怎样?老子不同意分手,你这辈子就只能是老子的骚母狗!只能吃老子的鸡巴!”他边喘着,边说着黄暴变态的话,身下边在加大猛力操动。 “啊…混蛋、你去...去死...呜…”你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他却在快速耸动中,又重重地咬了口你晃得发白的奶子,恶声恶气道:“这里也是老子的!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碰,我就肏死你!” 你有些崩溃了:“混蛋、变态…滚、啊…!” “舍得吗!骚逼咬得这么紧!你他妈就是口是心非!骚逼都喜欢死老子的鸡巴了!” “呜呜…没有、没有…啊!”你尖叫着高潮了,同时也把他夹射了。 欧阳衡紧紧抱着你压在墙上,等彼此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只要有人低头一看,就能见到脚下的地板就像被洒了一滩水,亮晶晶地泛着光。 欧阳衡缓缓抽出性器,被堵住的浊液也随之慢慢淌出。他把你放下,为你整理好衣裙,吻净你的泪痕,轻声道:“我送你回家。” 但你却像个失了魂的人,没有反应。直到晚读铃响起,你猛然惊醒,下一秒便重重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有气无力地闭了眼,“你滚。” 欧阳衡没在意左脸火辣辣的痛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一字一顿道:“滚、不、了。” 你对上他执拗的眼眸,默然不语。片刻过后,你挪动脚步,拎起位子上的背包就要走。 欧阳衡跟在你身后,像一条沉默的狗。忍无可忍的你回头怒视他一眼,以为他能识趣地走开。但他竟突然变得没了情商,黑眸一亮,加快脚步走到你跟前,“宝贝,我背你?” 你:“滚。” 他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动了动嘴唇重复那句不变的话:“滚不了。” “那就去死。”恶毒的话语伴随着天边的一声惊雷响起,传入欧阳衡的耳里。他顿觉心脏一阵闷痛,痛到指尖都微微发麻。但你没在意他失魂落魄的模样,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过,他没再跟着你了。 回到家时,你才发现原来雨不知不觉地下了很久。虽然只是细密又微小的雨滴,不会对衣服造成什么威胁,但已经把地面淋得湿漉漉的了。这就像他以为亳不经意的小事,会不依不饶地刺痛你,把心都伤透。 第二日,不厌其烦的敲门声把你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打开门后,外卖小哥人已经不在了,地上放着一大束粉色的香槟玫瑰。 你瞥见夹着的小小纸片,弯腰拾起来看,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对不起」。 不必猜测,是欧阳衡。但你一想到他,星星点点的怒意再次熊熊复燃。愤怒让美丽的花束摔得满地狼藉,浪漫飞溅到这个狭小玄关的各处角落。淡甜花香在此时仿佛化身为无处不在的毒雾,令你的身体出现病态的震颤。 泪珠滑落过你清丽又苍白的脸颊,小小的呜咽声好像怎么也掩盖不过你心脏的破裂声。 …… 校园生活照旧,不过是新生替旧生。当然,和其他众多的高中生一样,你也淹没在繁杂的学业任务中。 张超然和你一样,天天面对着几乎连续的课堂,时间紧凑得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久,学校放假。张超然突然发神经,凌晨十二点找你去吃夜宵。幸好薛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