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浓,更厚。 殷宁能视物了,她看向无相,只见他眉心的那道血痕已经现出,不是昨夜那微不可查的颜色。 他面容正派,这血痕,给他增了许多妖异之感。 殷宁有一瞬间的出神,在昆仑,她听过不少有关无相的传闻。 他行善事,除妖邪。所到之处,那的百姓都会称他为圣僧降世,可普度众生。 他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 而她们青莲教,虽然已是天下第一教派,可江湖里的人更喜欢称他们是魔教。她们教中都是女子,江湖人里便喊她们妖女。百姓听得也都是闻风丧胆,躲避不及。 一恶一善,一正一邪。 这正邪是谁规定的?善恶又是谁在评判着? 殷宁在无相面前驻足,她低下眼,视线在他身上垂落。 现在,连你这圣僧也到坠入魔道中了吗? — 这是梦,虚幻缥缈。 这是梦,能肆无忌惮。 “大师。”殷宁唤他。 她手伸去,去碰他那紧闭的双眸,他在抗拒她,她甚至能感觉到无相体内四窜的真气。 可除了这些,他还能做什么? “你不想看看我吗?”她俯下身,指尖沿着他的鼻梁滑下,停在了他那干燥的薄唇上。 她抚摸着无相的下唇,身体跟着靠近。 她一靠近,就感觉到了无相变重的气息。 一想到他是因她至此。 她便难忍兴奋。 白日,她在他面前畏畏缩缩,装模作样。 到了这梦里,她才能敞开了性子,随心所欲。 “我知道你想看,却不敢看。”殷宁道。 她手指压着他的嘴唇,用力些,那颜色就会变重。 若她不想,他便动不得,随她怎么玩弄,任由她心意。 殷宁笑了,她开口,轻轻一句:“罢了。” 她遮下眼,扰乱手指从他的唇上挪开。 可还未等她话落,她转手又压到了他前襟,竟开始解他的衣衫。 无相意识到什么,他猛得睁眼,看到的却是殷宁得逞的笑意。 只见那眼中气焰如火,血色遍布,几乎要将她点燃。 还真是吓人呢。 殷宁却不觉得怕。 他不能动,任由那衣衫再复杂,也终被她一件件的扒落。 她又抬起眼,视线跟他撞在了一块儿。 那艳红的双唇张开,气息就扑在他的唇边,她问他:“怎么了,大师又想看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 她似换了个人,换了个性子,无相不解,他参悟的是佛法,不是人心。 他更不懂的,是他为何会幻化出这心魔? 他一心向佛,为何她会屡次出现在他梦中,还,还做出这些要人不耻的情事。 心法无用,口诀无用。 只要闭眼,她就会出现,难道注定他无法逃脱? 他被她脱的精光,浑身上下,不着一物。 真脱光了,殷宁又觉得些许羞涩。 果真是习武之人,身上紧实,看不到一丝赘肉。 在他两腿间,那物赤裸裸的挺立着,已经是全然勃起,好大一根,笔直得竖在那。 就是要拿这东西,给女子愉悦? 这么粗,这么大,岂不是刚进去,就要塞坏了? 殷宁别开眼,她像是被人教训了一通,可在这里,谁能教训她呢。 她手过去,抓着那物揉搓。 其实,其实她本可以不用做这些了,可或许是好奇使然,又或许是她亦动情了。 见到那处,她便忍不住的想要去逗弄。 “大师,你渡了那么些人,不如也渡我一程罢。” 没关系,反正是梦。 反正是梦,做什么都可以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