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努尔哈赤和孟古离了四海楼,不敢在大街上钻到酒楼一侧的胡同里,杜同心四下看看没人向努尔哈赤和孟古道:“那贺四发是官府中人,若借了官面的势力来找麻烦我们就没办法再在登州待下去了。”孟古心急道:“扈尔汉这小子到那去了,那些人是不是他杀的啊。” 杜同心也担心此事,心道:“若是那位少庄主有什么事或是他再杀了什么人,只怕山东就要乱成一锅粥了。”他干咳一声道:“不如这样,咱们分头去找,我在酒楼也见过那位少庄主,认得他,咱们找到他立即出登州,省得再和蓬莱派的人发生冲突。”孟古对这个倒是求之不得,看着努尔哈赤等他说话,努尔哈赤摇摇头道:“我们不用分开,就在这四海楼下等,如果我猜的不错扈尔汉肯定是看到谁杀人了,而且他自知武功不济才跟了下去。” 孟古不相信的道:“你怎么敢肯定?”努尔哈赤道:“因为我了解扈尔汉。他聪明伶俐,谁也不可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抓到他,他要不是跟人走了,是不会失踪的。”杜同心只道他有什么把握,一听到他只是屏着自己的臆想来下决断不由大失所望道:“只是这酒楼上出了人命,官府也已出动,我们要在这里等只怕不妥。” 努尔哈赤和孟古都是从那王法管不着的地方来的,几条人命跟本不当回事,所以也没往那方面想,现在杜同心一说二人也是一呆,酒楼还有一帮捕快呢,一会要是下来见了面,只怕不会再像刚才不管不问吧。 杜同心道:“不如这样,我找一个人在这等,然后咱们先躲躲如何啊?”努尔哈赤和孟古在方面上没什么主意便同时道:“就听前辈的好了。”杜同心点头道:“既是如此,你二人在这藏好,我马上回来。”说完四下看看走出胡同。 努尔哈赤拉了孟古向胡同深处走去,七拐八弯的怎么走也不见底,孟古小声道:“咱们别往里走了,不然那个杜老头回来就找不到我们了。”努尔哈赤道:“杜老头找不到我们正好,省的看他讨厌。”孟古道:“你讨厌人家做什么。我看他挺好的。”努尔哈赤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古,孟古让他看的一阵发虚,一瞪眼道:“看什么?” 努尔哈赤收回目光道:“石天兵跟我说五岳中人惟有法秀师太和杜同心还算个人物,可你看杜同心那个样子,一听扈尔汉的身份整个人都变了,我看不起这种趋炎附势的人。”孟古叹口气道:“中原武林人人如此,你看不起这些人最好早走,不看为妙。”努尔哈赤道:“最好戚继光不要是这样的人,不然我真是失望已极。”孟古敲梆钉脚的道:“戚继光是中原武林最出名的人了,趋炎附势这四个字也肯定比他们还要历害,你最好别管他的闲事。” 她话音未落就听有人接口道:“姑娘不可言语无礼,戚大将军敢比天人,岂会有这人间俗气。”孟古那是让人说的;大声道:“是谁!听人家说话,滚出来。” 这胡同尽头是酒楼的后院。一个白衣人从那堆杂物当中走了出来,他虽隐在杂七杂八的东西之间,但那一身白衣却是雪一样的干净,不沾一点尘土,努尔哈赤和孟古一见他同时一愕,原来此人正是救过孟古一命的焦天魁。 努尔哈赤上前一步一拱手道:“焦……。”话刚出口就听见又有一个声音道:“你还和他见礼,就是他杀了蓬莱四鹤,还买通店主让他去向捕快说是我们杀的。”随着话音一人从杂物堆里钻了出来,正是扈尔汉。 焦天魁天色一变道:“你一直跟着我?我竟会不知道。”扈尔汉笑道:“我们长白派的穿洞功,学的就是雪地里的耗子,那耗子在雪地里打洞,窜来窜去,有一点动静就会让它的洞出现雪崩,自然是轻得很了,所以不要说是你,就是比你武功再高十倍的人再找不到我。”孟古早已忍不出住了大声道:“少和他废话!姓焦的,我们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焦天魁看她一眼道:“我不想害你,我只是想害他。”说着手中的玉箫一指努尔哈赤,努尔哈赤道:“怎么,小弟有什么地方得罪焦兄了吗?”焦天魁点头道:“你不知道?那好我告诉你。因为这个姑娘是我看上的人,我想得到她,所以你就不应该留在这个世上。” 此话出口气得孟古脸色发青骂道:“放屁,放臭屁!你算什么东西,也佩得到我。”焦天魁道:“我看中的那我就一定要得到,那怕我得到之后再丢弃,也不许别人去动。”努尔哈赤听的大皱眉头道:“就为这点事你就杀了四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人?”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