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道:“你留下我们不动,有什么深意吗?”李如松一笑道:“没有,你的人马大部分在咸镜会战加藤清正,功劳已经有了,我可不想把这的功劳再分你一份。” 努尔哈赤道:“既然如此我是闲不住的,你不如让我去凑凑热闹。”李如松无奈的道:“那只得随你。” 二人拉马回来,李如松道:“休静大师的人马已经去了牡丹台了,我这里再请努尔哈赤将军助战,以求拿下牡丹台。此外杨元、张世爵领兵一万攻打七星门、李如柏、李芳春领兵一万攻打普通门、祖承训领兵一万攻含毬门、李镒领八千朝军攻芦门,留长庆、大同二门不攻。出发!” 战鼓敲响,四路人马一起冲了出去,随后努尔哈赤也带兵向牡丹台而去,李如松看他们走远之后,又向柳成龙道:“柳大人,我让你安排黄海道防御使李时言、助防将金敬老设伏于南路的事怎么样了?” 柳成龙笑道:“将军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李如松志得意满的道:“今天就当斩小西行长这个药贩子的头了,我要把它挂在这平壤的城头,让倭寇知道他们的下场!” “轰!”一声巨响,七八个僧兵被轰上天空,僧兵已经见识过日军的铁炮了,但这西夷火炮却是头一次见,他们不由呆愣的看着同伴被炸烂的尸体,惟政和尚大呼一声道:“我们既已来了,岂是这一声巨响就可吓住的!”说完提了金刚杵当先冲去,和尚们发一声喊,跟在他的身后向前冲,向着朱雀、玄武二门攻去。 炮火冲天僧兵们毫不畏死的向前冲着,一个又一个的倒在地上,血染红了大地,突然炮声停了,处英挥着戒刀抢先登城,一刀将一个日军头目劈下城去。 又是一声巨响。一颗弹刃打在处英的肩上把处英轰下城去,随后无数的铁炮手闪了出来,用铁炮向下猛轰,原来他们只有一门葡国大炮,五六发炮弹,一气下来炮弹打光,大炮就成了废物了,只好再用铁炮来打。 铁炮比起火炮差的远了,灵圭挥舞大棍,带着几个武功好的和尚冲了上来,和倭寇杀在一处,但大多数的僧兵仍然被阻在下边,松浦镇信令部将宫本原太郎带一哨人马把灵圭等人围在一角,想聚而歼之。 这时努尔哈赤的人马也到了,努尔哈赤向扈尔汉道:“僧兵已然攻上城楼,但只怕难以拿下牡丹台。我们自然不能为他们把人马都丢在这,但我们也不能不攻,不然我讨了这军令岂不让李如松笑话,你们说,我们应当如何进攻?” 巴笃理走过来道:“大贝勒,惟此之时,只有勇战夺旗了,我带一哨人马从牡丹台的西面向上攻,现在倭寇的人马对付僧兵就很困难了,只要我们一攻松浦镇信必然调人马过来,这一来僧兵就有机会了。” 努尔哈赤笑道;“也好,我们也不要这份功劳,你们攻城,穆克潭;你带一队人马在牡丹台下一带埋伏,我猜松浦镇信就算丢了牡丹台也不会被僧兵拿住,那时你却出手擒下松浦镇信。” 巴笃理、穆克潭二人答应一声带了一部份人马杀了下去。 巴笃理到了牡丹台西面,命令众将下马,架了云梯往上攻,守城的倭寇急忙用铁炮来轰,并急忙通知松浦镇信。 松浦镇信并没有把僧兵放在心上,但一听明军的辫子兵来了,却是一惊,急忙调了一队人马到西边来,建州兵经年作战,个个经验十足,人人头上顶了一个大铁盾向上攻,火炮的弹丸打在盾上叮当乱响好像下雹子一样。 巴笃理亲自爬城,奋力向上,几个日本兵将热油泼了下来,然后放火烧梯子,这些建州兵个个乖觉得很,一见油来先向梯子下面跳去,换了梯子再来,松浦镇信的注意力全被巴笃理等人吸引住了,却没想到这些人只是给僧兵帮忙的。 努尔哈赤看在眼里向扈尔汉道:“你带人马在此,我去前面看看。”招呼了几名亲兵向平壤方向而去。 平壤四处城门一起开战,明军蜂拥而上,架云梯、挖地道、撞城门、弓箭对射所有的办法全用上了,几呼就是压着日人在打,但日本人也清楚,一但破城他们必无生路,故而拼命一般死战,双方一直处于拉锯的状态。 努尔哈赤赶到城下,就见明军已攻到城下,日军一直以来所倚重的火炮这回终于碰上对手了,明军的火铳比他们的火炮威力还要大,数量还要多,往往一个火炮手因为矩离不足未等开炮就被七八支火铳打下城来了。 努尔哈赤催马到了李如松的身边道:“李大人,看来不用多长时间,就能拿下平壤了。”李如松得意的一笑道:“不错,最多到中午也就能拿下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