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进食,关系暧昧》。” 郝泽宇笑了。 我生气,“你笑什么啊?我要长得好看,这绯闻对你还有点价值。长成我这样,跟你出现在同一画面里,影响你艺人品质。这还算好的,万一记者嘴贱点,《郝泽宇与一头猪共同进食,彻底堕落》,圈里人会笑你改行当饲养员了好吗。” 郝泽宇笑得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了。 我生气,“你还笑,我跟你说,演艺圈都拜高踩低,天王巨星被拍吃苍蝇馆子,那叫平易近人不忘初心。你要被拍到,指不定会被写成《过气偶像在小店进餐,不红疑似经济堪忧》……” 完蛋了!我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发现我就不能抖机灵,我偷偷瞄郝泽宇的脸色。 没想到郝泽宇抚掌大笑,周围人都侧目了。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招呼服务员打包买单。结账时,我还试着抢着结账,郝泽宇却把我钱包给推了回去,自己结了。 我没敢回话,还在回味他推我钱包这动作,他是不是闷头生气啊,然后自己丧给自己看……明儿要不我跟老牛辞职吧…… 出了店门,郝泽宇问我,“那咱们去哪儿吃?” 咱们?还继续吃?看来没生大气。我放下心来,列了几个备选方案:咖啡馆?肯德基麦当劳?路边坐着啃?再找个大排档?都还不如在店里吃呢。 郝泽宇替我做出了最终方案:去他家吃,反正就在这附近。 啊?这个“啊”我能写出五万字百感交集,最猛烈的竟然是后悔:要是我瘦点美点年轻点,是不是还有资格误会郝泽宇要睡我? 我绝望地没话找话,“我家小松子来过你家吗?” “来过一次就不来了,他说我家太怪了。” 怪,有多怪? 〔五〕 郝泽宇拿钥匙开门时,抱怨走廊的声控灯坏了,钥匙眼都找不着。 我拎着打包袋,望着他猿臂蜂腰的美好背影,迅速地编织了一个完美的故事。我在烧烤店说他是不红偶像,惹怒了他,他借机叫我去他家,然后分尸,啧啧……他白天是过气偶像,晚上是变态杀手,而且专杀胖女孩……郝泽宇家里铺满了白色瓷砖,这样分尸后好冲洗血水,所以我家小松子才说他家怪…… 结果一进屋,我立马抛弃了我完美的犯罪故事。他家何止怪,简直变态。 一百多平的屋子,打通了隔断,全白。家里只有两样家具:床及椅子。床是一张床。椅子,全是椅子们。椅子的数量倒不惊人,只是椅子的来历挺吓人。 天鹅椅长得跟卫生巾护翼差不多;蝴蝶椅乍一看像个钓鱼凳,特别适合瘫在上面;pk9因为长得像郁金香,被叫做郁金香椅;钻石椅是用金属网做的,我一直觉得它放在火上就很适合烤肉;eames经常被误认为是老板椅,但其实不适合霸道总裁,比较适合霸道总裁他妈;花瓣椅像是被捧在手心的感觉,很贴合周董的那个奶茶广告;各种颜色的伊姆斯椅,赤橙黄绿青蓝紫,整齐地被钉在墙上,下面是伊姆斯那款太有名的玻璃钢躺椅。 我面红耳赤,心潮澎湃,心跳加速……我知道大伙儿肯定特瞧不起我,会觉得有什么呀,姆们进家具店也没兴奋成这样啊?那我换个说法吧,比如你是要包不要命那种女的,你进一个大房子,里面有满满一屋子lv的包,从1854年第一款旅行箱,到2016年丑了吧唧的那系列彩色背包,一百多个包就放在一间民宅里落灰……你说你high不high! 这些椅子啊,都算是系出名门,那些特著名的建筑师,没事儿自己做家具玩,没想到玩出万古流芳的效果,不少原版被博物馆收藏。就是专门搞室内装修的设计师,咬咬牙也只能买几把复刻版,谁在家屯这么多椅子啊。 郝泽宇以为我不懂行,跟我客气,“我家就是有点简陋……” 我咽了各口唾沫,“别告诉我都是原版……” “也有几把山寨货……”郝泽宇有点惊讶,“你还懂这个?” “一、二、三、四、五、六……”我开始数椅子,算一万块一把的话,这一屋子够在通州交个小房子的首付了。 我泪奔,“你也太有钱了!我打小就想有个自己的房子,不用装修,全刷大白,然后都摆这种有品位的椅子,”我转悠一圈,“哎,你怎么只买椅子啊,你添个郁金香桌,再换个同样牛的灯具,我想想换哪个……” 家居审美与长相不成正比的我,震撼到有点晕,一屁股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郝泽宇制止我,“那椅子不结实……” 我刚想站起来,椅子一歪,我一下子摔到地上,椅子也有点散架。哎哟,这椅子还真不结实,我还怕这椅子特贵,万一是原版孤品,有钱也买不到。但细看是特平常那种椅子,圆盘,三个腿,油漆也斑驳。应该不是贵椅子吧。 但郝泽宇楞在哪里,脸瞬间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