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交往,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多一天就赚一天。哪天失去了我也不后悔,因为这样的幸运本就不是我应得的。” “你想多了。”谢牧川当她在说笑,他们都是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又哪里会想到以后的事。 可后来却还是分开了。 她考博两次失利,被父母催着回到原籍。谢牧川本想顺手拉她一把,可等到父母阻拦的时候,才发现帮忙没那么容易。 “你想让她当你的情人,可以。但要想让她登堂入室,不许。她势单力薄,不会给你的未来带来任何助力。”父亲执着手杖,以一副不容置喙的口气坐在沙发上发号施令。 “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是想给她一份工作,这么简单的事情……”谢牧川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母亲给打断了。 “我们已经帮她安排好了。一份体面的工作,一个稳定的环境,一个还不错的结婚对象。”母亲这样说。 谢牧川的脸色由白转青,又变得恼怒:“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随意安排我的事情?” 父亲道:“你拖延留学的时间,想留在这里陪她,这就是理由。” “那好,我听你们的话,把她送回来。我保证会按你们说的去做。”谢牧川试图用妥协来换取两全,情人也好,恋人也罢,在不在一起都无所谓,但为什么要在他感情正浓的时候横插进来,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接受这样的安排? 可当他试图去找回陆笙燃时,她已经消失了踪迹。联系方式全部换掉,顺着地址找过去,她也早已搬家。走得干干净净,仿佛世界上从来没出现过这样一个人。 他尝试着去忘记,又不是结婚,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恋情而已,不是么? 他顺从父母的旨意,和他们看好的名媛交往。豪门贵女,文雅端庄;淑女千金,妩媚温柔。 都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他却又接到了陆笙燃的电话。那是一个求救电话。 谢牧川匆匆赶过去,看到她躺在医院的产床上,神色怏怏,早已没了当年的朝气蓬勃。她那永不低迷的活力与热情,仿佛早已被原生家庭和一场婚姻吸了个干净。 她平静地述说着:“我不知道还能依靠谁,只能打给你了。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很麻烦。” 被病号服遮掩的手臂下,随着她抚摸肚子的动作,时不时显出青紫的淤痕。 谢牧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卷起她的袖子,话语中显出几分怒意:“他打你了?” “没事,已经离了。”她笑了一下,如释重负一般,道:“我可不想让小孩子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要不是月份太大打不掉——真不想生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