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邓仕朗跟吕安打声招呼,找人顶替一下,他把酒送来,坐下。四人一桌,紧靠维港云海之端。 姚伶和皮埃尔说意大利文,窃窃私语的,坐得很近。梁立棠摇一摇他的烈酒,跟邓仕朗说:“听不懂。” “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finance有一个同学会讲意大利文。”邓仕朗看着他们聊天,拿起酒喝,突然想到这个事情。 “我知道,他女朋友不是和Gigi很熟吗,读心理的。”梁立棠没察觉邓仕朗已经喝一半,等他发现,阻止:“喂喂,喝太快醉得厉害。” 邓仕朗放下,说:“没事。” 后来,他们转成全英文。邓仕朗稍微知道皮埃尔的一些信息,他以前在巴黎一大读的书,修法哲,现在定居米兰,是作家。邓仕朗见皮埃尔喝的差不多,去帮他续一杯spritzer,离开座位。 刚回来,他就听见梁立棠用英文问:“你们接吻吗。” “她很有原则。”皮埃尔不介意地说。 “说不定今晚做就接了。”姚伶随便说一句。 皮埃尔笑,“我不信。” 邓仕朗再次坐下,看向他们两个,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杂志社认识的,她来校对照片,我刚好跟编辑沟通文章定稿的事情,就这么遇见。”皮埃尔很轻松。 “很配。”邓仕朗嗯一声。 姚伶不说话,看他的模样,心越来越冷。不久,客人多了,邓仕朗回吧台忙碌。他们叁人转地方,带皮埃尔见识一下香港的夜生活。 梁立棠肯定要被打发走的,他把他们两个送到皮埃尔的酒店。 姚伶说再见,酒精还没上脑,她非常清醒,下了车,拉着皮埃尔进电梯。 “Rosalie,我不相信你在香港可以禁欲。”皮埃尔摘掉眼镜,在电梯就亲她脖子。 “你是对的。”姚伶承受他的亲吻,说道:“你也不可能禁欲。” “叁周而已,有时候写比较严肃的东西需要禁欲一下。” “搞得我很坏。”姚伶还是很静的表情。 皮埃尔耸肩,“我真的不介意你破坏原则,既然破坏,那就是可以亲了。” 到他房间,姚伶靠着房门,说:“你以前跟我说要录sex?tape。” 皮埃尔脱了夹克,坐在茶几上,笑得很小孩,“看来你今晚什么都要玩上。” 姚伶被他的笑容融化,走过去,抬他下巴,“我来拍,用我的手机。” 做完,已经是凌晨两点。 邓仕朗还没离开酒吧,在露台抽vapi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