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我带她回去。” 几个人面面相觑,片刻也就见老爷子点了头,“也好。” 顾吻安却看了他,勉强一笑后很平静的叙述:“我父母都过世了,母亲是因为生意纠纷被撕票,一年后,父亲也走了,听我爷爷说尸骨无存,我倒没亲眼见。” 一整句话都轻轻淡淡的,直到离开酒店,她也依旧很平静,甚至平静过头了,跟着到了他住的地方才皱起眉。 宫池奕没说话,她也就推着他进去了。 余扬刚把温饱问题解决,转头见了回来的人,扬起笑,也不搭理宫池奕,走到她面前伸手,“顾小姐好!我是余歌。” 余歌曾听顾吻安个性清傲、言辞犀利,真怕她不伸手,冷冷的丢一句什么给她。 没想到她友好的握了握,不过话里含义就深了,“挺好的名字,人如其名么?” 余歌笑,“我真的是个好人。” 等余歌把自己的身份介绍清楚,宫池奕的轮椅挪到了客厅外的小阳台边,背对着听电话。 “改天带回大院来。”电话里,老爷子又表达了一遍这个意思,沉默良久,又道:“你大哥这边会腾出空来,你自己看着什么时候能着手吧。” 对此,宫池奕微微拧眉。 老爷子的意思他明白,让他把公司接过来,但是一个‘吧’字带了那么些的无奈。 “嗯,我考虑。”他低低的答。 “还有件事。”老爷子又开口,沧桑有力,“你已经在吃药了?” 他“嗯”了一声,轮椅转为侧对着客厅,正好看到沙发的人朝他看来。 没听出老爷子怪他的意思,只是说:“内阁那帮人不好对付,但路是你自己选的,上去了就没有退下来的道理,想活得久,唯一办法就是无可撼动的坐在那个位子上。” 既然把内阁的注意力都引过来对付他,他就要担得起那些人的种种黑手。 …。 宫池奕从窗边回来,余歌适时提醒,“差不多到时间了。” 他不知道不知道余歌说了什么,只见顾吻安也站了起来,看了看他,“你们先忙,我正好有点事……” 想了想,又转头看了茶几边上没再动过的感冒药,“你没再吃药?” 宫池奕眉头细微的挑动。 不待他说话,余歌已经开了口,“我还没说他安的什么心呢,明知道不能吃感冒药,非要把我拉回来跟他一起受罪……愣着干嘛?上楼了……” 余歌话音才落,吻安转头,定定的看着他,“你不能吃药吗。” 轮椅缓缓靠近,淡淡的一句:“那种情况,不吃似乎不行。” 她蹙起眉,“你要是解释一句,我会坚持那么做么?” 男人抬眼,看不出半点责怪,薄唇颇有意味的一抿,微哑的嗓音溢出,“一共就一张嘴,你清楚它在干什么,怎么解释?” 一旁的余歌看顾吻安一脸气懑接不上话,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宫池奕已经转过轮椅准备上楼了。 …。 余歌往他双腿注射药物时,她就在旁边看着,宫池奕抿唇阖眸,从头到尾没出过声,只有紧握的拳头和崩起的青筋可见他的疼。 药物注射完五分钟内,他的唇依旧抿成一条线。 余歌看了看她,“换做一般人,早疼死过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