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所当然,似乎不欲介绍搭救虚怀谷的人予他们认识。 说完便拉着那人往外走去,而第桀竟也不留,似乎早已识得那人。 走到门前,第二郎这才想起他来此的真正目的,差点笑得忘了。 “你托我办的事,办好了。” “谢了。” 对来去匆匆的二人,虚还谷似乎还不能自情势变化之快中醒过来,仍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发呆。 “怀谷,你是对我二哥,还是我二哥的情人有兴趣?”不满的第桀将他的脸扳正,他最好只能看着他,那多好啊 “情人?可是他他”他说不下去。 虚怀谷没发现自己正以极暧昧的姿态坐在第桀的大腿上,而拥着他的大掌正鬼鬼祟祟地动来动去。 “男的,没错,是男的,可是爱上了,也没办法,就是爱上了。” 第桀说这话的同时,意有所指,深情款款地直视着虚怀谷闪躲的双眸,使得方才才因头昏发白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那是他小时候的事,他早已忘了,不是吗?一定是的,一定。 第桀也不逼他,主动转移话题: “方才许管家送来了一封信,你要看吗?” 刚才,唔 刚才在许管家一个老人家吓得快魂飞魄散的尖叫声中,虚怀谷才醒过来。 发现自己紧紧掐住第桀的脖子不放,而他的脸色发白地似乎快窒息而亡,赶忙松手,向后一缩,用力过大跌下床沿,被子也在他的硬扯下,掉到地上,露出他们两人的身体 他们竟都未着一缕,竟都没穿衣服! 原本许管家端着茶水来,他见此吓得心口几乎承受不住,茶水落地,叫得更加凄惨,眼一白,头一昏,向后倒去。 还好老管家倒在闻声赶来的第二郎怀里,才没跌坏一身老骨头。发现最小的少爷竟也有断袖之癖的他承受不住打击,颓然地留下他手中的信后,暗然离去,看得虚怀谷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得事似的,好不内疚。 再来便是第二郎笑得昏天暗地的大笑,刺耳极了。 对了! 虚怀谷这才想起来,他一定得问问。 “第桀,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还一起睡”噢,他讲不下去,也不敢想下去。他们他们没怎样吧? “嗯” 第桀故弄玄虚,欲言又止,似乎当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快说呀!” 被第桀玩弄于掌心虚怀谷坐在他膝上扯住他的衣领打大喝。 “咳、咳你不想看一看吗?你弟弟写来的耶!” 虚怀谷的力气不容小觑,勒得他有开始呼吸不顺,他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消退又要再印上一层吗? 别了吧,但第桀又不愿乖乖地回答他,因而拿鱼儿最爱的饵食,引诱他上饵。 很成功地,鱼而上钩了,虚怀谷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信,专注地阅读。 第桀为何不愿回答? 留个疑点让他悬挂心上,岂不乐哉? 当然,乐的只有第桀一人。 “若谷说他过得很好,要我不要操心” 松了口气似的,虚怀谷放下心。很高兴弟弟没受了什么委屈,但这是真的吗?不是故意写来安慰他的吗? 察觉他的疑虑的第桀,在他问出口前先说道: “他是你弟弟也等于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不会让他受到委屈,让别人欺负他的,放心好了。” “什什么话!没正经,若谷他年纪比你还大耶!” 重点不是在这儿吧 “那不然,要我叫他一声哥哥,也是可以。” “第桀!” “走,我带你出去走走。” 话题转换之快,虚怀谷也些跟不上,在他愣住时,便被带出房门。 “等等,我不去,我要替你医病为先,你答应我,我医好你就放了委弟弟,你不反悔!” “我有说我会反悔吗?” “没有的话,乖乖地让我为你诊疗。” “好好。”第桀边说边拉着不肯走的虚怀谷。 “别敷衍我,停下来,让我、让我” 第桀干脆拉的虚怀谷跑了起来,也不管身后的他是否跟得上,愈跑愈是快速,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飞快地离开第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