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直面曾经那些不堪的过往,以及彼此间禁忌的血缘关系,只知道他们会携手度过往后余生。 也许,生长在终日不见阳光遍布荆棘之处的花儿,也能开得绚丽灿烂吧! 得到司言的回应,沉清夜好似一个一直得不到糖吃的孩子突然得到糖一般,半勾着的唇角霎时绽放出一抹极致灿烂、明显得不像话的笑意。 他现在这副完全抑制不住开心的笑容,落在她眼里觉得有些孩子气,更有些傻气。 要是外人看到他现在这副二傻子的姿态,她想那模样也许就和被雷劈过一样。 她想到这,脑袋便不由自主地浮出一幅幅滑稽的画面,耳畔也在这一刻响起魔性的BGM。 也许真的是一孕傻叁年,如今她脑袋里一旦开始上演各种各样的小剧场,就很容易沉浸在脑补的画面里久久无法自拔。 她这会儿沉浸在脑海里的小剧场乐不可支,自然是没有看到他笑得几乎眯成一条缝的桃花眼,在一个瞬间充斥着一种恨不得将她碾碎揉进骨子里,令人头皮发麻的占有欲。 待到她从脑海里滑稽的小剧场里抽离出来,眼前那湛黑的眸光里唯有她的影子,仿佛他心底眼底永远只能装下她一个人。 迎着一双缱绻深情的黑眸,她浅笑着将瘫软成一团的身子向前一倾,把自己几乎红成苹果的小脸蛋埋在他温热富有力量感的怀抱里。 面颊隔着衣料挨在他有节律起伏着的结实胸膛,感受到他胸膛富有张力的肌肉纹理,她葱白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游走到那线条优美、块块贲张开的肌肉上。 指尖的触感简直美好得不像话,她忍不住像一个色女似的摸了一下又一下。 就在她沉醉在占他便宜的动作之际,她脑袋上突然响起一句腔调带着浓浓惋惜和几分吊儿郎当的话。 “言言,我们还没有在车里做过呢,要不下次试一试?” 天啊,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破坏气氛的话啊??? 美好的气氛被这句很欠的话岔到十八里外,司言微鼓着腮帮子又气又羞地仰起小脑袋,看到沉清夜如今这张就差在脑门上刻着“想做”的俊脸,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糊在他俊脸上。 接收到她几乎瞪圆写满羞怒的凤眸,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他丝毫没有所谓的羞耻,勾着唇角用像是调情般的眼神在她几乎快撑破布料的胸脯来回游移着。 被这种露骨到近乎于色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已经被他扒光衣服的错觉。 这个错觉的产生令她下意识将小脑袋一低,再度像只鸵鸟似的把红彤彤的小脸蛋埋在他胸膛。 其实她已经不止一次被他用这种赤裸裸的眼神调戏了,可每每对上这样的眼神,她还是很容易被他调戏得手足无措。 看到她像只鸵鸟的行为,他扬起高高弧度的绯色唇角无法控制地再向上弯了弯。 在遇到她之前,他完全不明白一些男人乐此不疲调戏女人的原因,直到遇到她看到她时常被撩拨得绯红着一张小脸,他才明白调戏女人的快感所在。 司言咬着牙把脸蛋埋在沉清夜散发着热气的胸膛,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呼吸,才能忽视聚焦在后脑勺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好似撒娇般糯糯地对他说:“清夜,我想宝宝了。” 虽然过二人世界也不错,但是她已经习惯每晚睡前哄完宝宝再入睡,现在突然看不到他们,她有些不习惯。 撒娇的话说出来好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她抬起下巴就想看看他为什么不说话,却不料刚抬起小脑袋便被他用大掌按住。 被他的大掌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桎梏住,她下意识摇晃着小脑袋,想挣脱他的束缚。 可任凭她在他怀里扭得快像只拨浪鼓,都挣脱不开那只宛如铁钳似的大掌。 到了最后她干脆放弃挣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挥动小爪子挠了他好几下,才一脑袋扎进他怀里。 即使埋在他怀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也能想象到此刻那张低垂着的俊脸必定写满了醋意。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