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亲随,一个把酒食拿到厨房去摆盘,一个来亭子上服侍这陈.希真和高衙内。那愁太平薛宝最喜的是烹调肴撰,一见这里没有下人动手,当下便应了一声之后便去厨房相帮照应去了。 陈.希真喝了口茶,呵呵一笑,顺道:“你这几个亲随伙计但是热情的很啊。” 衙内蔡通看了看四周,当下有些好奇的问道:“泰山老大人,你这家中怎么一个下人都不见了,这都哪里去了?” 陈.希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唉,别提了,便是他妻子病重,我也不好意思不放人家走,所以昨夜便赶回去了,这里又没个代替,只能是我父女二人凑和,好生不便。” 这时衙内蔡通旁边的一个亲随,说道:“老大人这有何难,倒是在衙内处随随便便拨一个人来服侍便可以了,都是一家人,也不见怪。” 衙内对蔡通一听也是点头同意,当下便对着那亲随说道:“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哪你便在此服侍陈老爷几日,记住要好好的服侍,若是叫我泰山老大人不满意了,小心回来我打断你的狗腿。” 那个亲随也是高兴不已,这个陈.希真日后可是蔡衙内的岳父啊,如果把他伺候舒服了,到时候自己还不是水涨船高,蔡衙内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当下,陈.希真又去后院里面同女儿陈丽卿商量了一会如何应对,父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出来,此时天色昏暗,陈.希真又让人点起灯烛,自己陪众人吃酒。 众人推杯换盏,直到半夜初更时分,衙内蔡通满脸通红,醉眼惺忪,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说道:“岳父大人真是海量,小婿甘拜下风,可是小婿醉了,回去麻烦也省得去备马,这样吧,今日小婿便睡在岳父大人这里。” 陈.希真一见虽然心下不愿意,但是也是只能点头同意,当下答应了,几个人又是说说谈谈,已是二更时分,看了看天,陈.希真便说道:“对了,瞧我这记性,现在这才想起来,我有一瓶好酒,本留着自己享用,今日看见我的贤婿我也高兴,便拿出来给大家尝尝。”说罢,站起身到里面取了出来,用热水给烫热了,又换了大杯,每人面前满满得的倒了一杯,陈.希真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请尝尝!” 蔡衙内蔡通,愁太平薛宝几个人一饮而尽,都是交口称赞,说道:“好酒啊,这酒劲儿可是真大啊,要是多吃了几杯,便是海量之人也得醉倒在地呀。” 陈.希真见得如此,又将桌子上的被子倒满了酒,然后又说道:“既然是好酒,那便及时行乐,还有这么多呢,今日我们不醉不归。”说着便直接递过两杯去。衙内蔡通连称好酒,旁边的几个亲随也是谢了陈.希真,也都事一饮而尽。 过不多时,看着蔡通几个人都是在哪里天旋地转,陈.希真哈哈一笑,拍着手叫道:“倒也,倒也!”话音刚落,便只见那几个人,口角流涎,东倒西歪的躺下去。 见得几个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陈.希真哈哈一阵大笑,当下说道:“任凭你们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着了我的道儿!” 说着陈.希真一回身正要去叫女儿陈丽卿过来,便只见陈丽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那口宝剑,直接奔上亭子来,手起剑落,便要斩杀才衙内。 陈.希真与她撞个满怀,当下连忙扯住女儿的手,说道:“我儿且慢下手,且听为父说。” 陈丽卿停下来看着父亲,说道:“还说甚么,这个蔡通端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天赐良机,正好把他给结果了,为民除害。”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