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昏迷不醒,血肉模糊。 高士则瞧着他被抬出去后,低声打趣裴连瑛:“这下应该可以向陈姑娘交代了吧?” 这位下属平时查案也是尽心尽力,但高士则仍看出有些不同,此次除了抓贼外,竟然还把一个赌坊给揪了出来,可见花了多少力气。结合小吏捕快们私下的议论,他几乎可以确定那位陈姑娘就是裴连瑛的未婚妻。 就是不知,为何还不成亲? 裴连瑛轻咳一声:“属下倒也不是专门要向她交代……” 高士则笑:“好了好了,我明白。”年轻人脸皮薄,不肯承认,“总之,你成亲必须得请我,我已经备好厚礼。” 还不知何时,裴连瑛想到青枝,一时说不清是何滋味,拱手道:“属下一定记得。” 大理寺门口围着许多看热闹的,见郑泰初这样狼狈,一个传一个,消息很快落到李韭儿耳中。 李韭儿惊讶不已,他们李家搬来京城后,一直都是买万春的锦缎,没想到这掌柜如此阴险,竟然雇贼去偷陈家的东西,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她急忙去陈家。 见到阿黄,李韭儿点点头:“养只狗也好,可以看家。” 周茹迎上来,与她亲切的挽着手:“我正要去看你。” “连瑛破案了,是万春的郑掌柜雇了一个贼来你们家偷东西的。”李韭儿主要是来讲儿子的好话,见到青枝后说得更为细致,“这阵子连瑛都没怎么睡,不然也找不到赌坊,找不到那个贼。现在可好了,满京城都知道郑掌柜的丑事,往后你不用再担心。” 裴连瑛来了,青枝可以给他脸色,在李韭儿面前她是万万不会的。 这次裴连瑛也确实立功了,青枝不是食言的人:“裴伯母,明儿你们来我家吃晚饭吧。” 李韭儿见她邀请,高兴地点了点头。 周茹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等李韭儿走后,周茹道:“明日你早些起,我们一起去集市买菜。” 青枝答应。 随后她继续跟陈念去织锦。 十方佛纹锦缎是要送去卫国公府的,马虎不得,虽然卫国公府的行径已经让青枝有点讨厌。 陈念叮嘱道:“往后我们真的要小心点,人心难测,为一幅锦缎如此不择手段,实在可恨。” 青枝思忖着道:“那郑掌柜只是被打了板子,再重的伤早晚也能养好,但他店里的生意必然会一落千丈,恐怕对我们更为怨恨了……我得让阿黄再多吃点。” “那也只能看家,我是说,你以后出门也得注意。” “我带阿黄一起出门。”青枝心想,做生意不可能不出门,再说,大白天的料郑泰初也不敢如何。他这次是被打,如果再犯,可能就要被发配了,“他没那么大胆子,他又不是皇亲国戚。” 陈念问:“怎么,你听到什么皇亲国戚的传言了?” 青枝想一想,把荔枝膏水的事情告诉陈念:“没伤到人,不然我肯定报官。” 凭她们陈家的家世又怎么斗得过卫国公府?陈念心想,她面对赵廷俊,都是不得不避开的,不过她没有说泄气的话:“我是叫你谨言慎行,但若旁人先欺负你,无论是谁家,我都会帮你。” 青枝一笑:“放心,姑姑,我知道轻重。”她自己不怕事,可为了家人,还是要多想一点。 傍晚,周茹叫二人去吃饭。 因之前提到阿黄,青枝专门去前头看了看,结果发现阿黄竟然不在看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