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魏沾衣快步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声娇甜的“郁先生”,她回头看,郁清被一群富家女包围在其中。 魏沾衣轻啧了声,还真是个芳心纵火犯啊,到哪儿都这么惹眼。 郁清视线越过去,看着魏沾衣走远,话却是对面前几个富家女说的,“有事?” “有,就是想问问郁先生最近都在忙什么?” “对啊,怎么最近的宴会都看不到您了。” “家父还想与郁先生约一下打高尔夫的时间呢,郁先生什么时候有空?” 郁清取下眼镜:“你们。” 女生们面露期待。 他薄凉一笑:“再碍我的眼,我可不保证之后会做什么。” 都是一群骄傲的大小姐,被郁清如此不给面子,心中羞愤却又不敢在郁清面前露出什么不悦神色,毕竟这男人,哪怕是他们长辈在这里也要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人。 不过也有一两个想要表现出自己与众不同的姑娘,倨傲地道:“郁先生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郁清并不是喜欢废话的人,与这些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不过见魏沾衣远远看过来,他又说了句:“你们想要什么我明白,不用浪费时间,我实在没兴趣。” 富家女们被戳破心中所想,个个面红耳赤,又把一切愤怒的源头转向魏沾衣,可看到魏沾衣正脸时,不少人又怔住。 关于郁清传说中喜欢的那个姑娘,她被娇养在郁清为她精心打造的花园房,他从不带她出来见外人,所以见过的人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但今日看到魏沾衣,同为女人,不少人生出嫉妒心,这样一个人美人,难怪郁清会格外优待。 郁清总喜欢乘胜追击,用无所谓,淡然,甚至轻嘲的语气,斯斯文文地说:“你们也看到了吧,她一切都是这么完美,你们与她比起来,就像。” 他略微思索,轻慢地叹笑:“庸脂俗粉。” 这像逗路边猫儿狗儿的态度直让富家女们尊严扫地,又羞又怒,一口闷气堵在胸口疏散不开,她们只能强忍,不敢与他辩驳,且暗暗在心里打算着要如何算计魏沾衣。 郁清好像失去了逗猫狗的兴趣,就连最后,连个余光都没有留下便离开。 魏沾衣骑了一圈回来,郁清站在树下等她,魏沾衣狠狠瞪他一眼。 从这个眼神中,郁清果然品出些醋味,虽然他也知道,这样做太过恶劣,但只要能得到她一分关注,他就可以不管不顾。 郁清去为她牵马,“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我哪有不高兴?” “让我猜猜,是因为我和别的女人说话,你吃醋了?” “我哪有?” “沾沾果然很喜欢我。” 魏沾衣无语,这狗男人最近很会脑补,但要命的是,他脑补得还很对,魏沾衣顿时又不爽起来。 她回想起刚才,这狗男人对那群女生说话那般温和,笑得那般好看,看来过去三年也是时常对别人如此的,没有她,他也能过得很好。 还说什么想她,说什么爱她,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马都能爬树! 就他那张嘴巴叭叭叭能说,说得天花乱坠日夜颠倒,险些都快让她信了,幸好今天见到这一幕魏沾衣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常有多么可笑,她或许只是郁清经历过的女人中的一个,以他如今的地位权势,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吊着她追着她都是想玩玩,像三年前那样,这狗逼混蛋老男人就是想骗她,她才不会上当了! 她心里恨恨骂了一堆,表面一副风轻云淡岁月静好,笑着说:“郁先生想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别说是几个女生,就是一屋子,一操场,你要是有这个精力,都与我无关。” “又在说胡话了。” 郁清伸手,“沾沾,我抱你下来。” 魏沾衣看着他笑容,真想踹过去,用脚踢开他手:“用得着你吗。” 行云流水的下马,郁清淡笑着拍了拍被她踢到的手臂,“我只是故意试一试,没想到你真的醋了,你刚才一定在心里骂我吧。” 魏沾衣:? 故意跟别的女人说话让她吃醋? 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你可真是有病。” “且病得不轻。”郁清补充。 “我只是想在你心里占据一点点的位置,因为太想,所以剑走偏锋,只要知道你还是有些在意我的,我就满足,譬如现在,我就很高兴。” 魏沾衣毫不留情的讥讽:“郁先生现在可真是个行走的情话机器啊,你倒是高兴了,难道不知道你刚才那个行为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噼里啪啦的说完,魏沾衣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她口中这个“别人”当然是她自己,她这是在暴露她的确还喜欢他,还会因为他吃醋吗? 郁清也同样一怔,目光幽深:“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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