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他刚触到舒灿夏的羽绒服,她就跟受了惊的猫似的一蹦三尺高。 见她这副样子,秦迹肯定了内心的猜测。 他将手里的项链收进睡衣口袋里,朝舒灿夏招招手,诓她:“过来,项链掉到你帽子里了。” “啊?”舒灿夏一听立刻抬手去抓羽绒服帽子,由于动作受限,反手摸了两次都没能成功。 秦迹拿过书桌上的眼镜戴上,走到她身后。 “别动。”他轻轻地拍了一下舒灿夏不老实的手,低头看着她脖子处,手假装在她帽子里翻找着。 “找到了吗?” 秦迹眼睛瞄上了她脖子上的一根系带,“找到了。” 他将口袋里的项链递给她,舒灿夏拿到后低着头,“那我先回去……” “别动。”秦迹抓住她的手腕,靠在书桌沿上,勾了勾唇角,“新衣服不给我看一眼就走?” 他的手勾着舒灿夏的羽绒服拉链,一点一点往下滑。 拉链每下降一个厘米,舒灿夏的脸就要更红上一度。 齐小腿的羽绒服大敞开后,舒灿夏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她觉得自己这会儿的脸红到可以不用油彩直接上台cos关公。 秦迹推了推眼镜,看着她,从上到下。 “这是我的压岁钱?”他声音低了一度,含着笑,用指腹来回去蹭舒灿夏通红的脸颊。 “不是。”舒灿夏手里还拎着那条粉钻项链,“是,是我没有睡衣穿了所以……” 秦迹朝她摊开手,“项链。” 舒灿夏愣愣地将东西还给他,下一秒,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秦迹从正面环着她,双手绕过脖子到颈后帮她系扣。 “好了。” 他后退了小半步,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粉钻上。 白与黑中落着一点纯净的粉,他用指尖拨动项链,有意无意地划过舒灿夏透着微微粉色的皮肤。 秦迹回身,将她拉至书桌旁,圈在怀里。 他探身拿了面镜子举到舒灿夏跟前,嗓音里带着蛊惑:“夫人,礼物满意吗?” 镜子里的人红着脸,只看了一眼便撇开头去,她抬手将秦迹手里的镜子拂开,轻声道:“满意……” 秦迹最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低头笑了一声,将头凑近她的颈,落下一吻,“我也满意,粉色很衬你。” 原先秦迹不喜粉色,觉得总是小女孩儿家家喜欢的颜色。 如今想想不然。 粉色的耳垂、粉色的面颊、粉色的指甲盖儿……全都美极了。 最终,舒灿夏还是没能回去陪萧菱菱。 她克制地咬着被角,蓄着眼泪看着椅背上挂着的睡衣,内心无数次地怀疑萧菱菱这个馊主意到底是不是故意出的。 “专心一点。”秦迹去吻她的眼角,低声威胁道,“再走神,春节假期过了接着断更。” …… 第二天晨起,赵文曜站在灶台前熬红枣桂圆汤。 听见门响,他扬声喊道:“老板,你一会儿把汤给隔壁送去吧?” 话音刚落,后脑勺被秦迹随手捡的硅胶刮刀抽了一下,“小声点儿。” 赵文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嫂子昨天来了?” 秦迹默认,去掀他灶台上的盖子,“什么东西?” “红枣桂圆和汤圆。”这是赵文曜家里的习惯,每年的大年初一早上都要吃这两样。 秦家年节氛围不重,过年也不会吃什么新鲜玩意儿,故而秦迹看着锅里翻腾的东西有种难得的新鲜感。 “我去叫她。”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秦迹去房间里将舒灿夏捞起来。 “起来了,赵文曜说萧菱菱早上送了一包东西过来,是你的新衣服。” 舒灿夏原本还在半梦半醒间,一听见萧菱菱三个字立刻瞪大了眼睛,大叫:“你别跟我提萧菱菱!” 秦迹失笑,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摊在床上,催促道:“快点穿衣服,起来吃早饭。” 舒灿夏每年都会买新衣服,就算今年是在剧组过年,仪式感也不能少,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新的。 就差个新老公和新助理了:) 她打扮妥帖之后出了房门,闻到了一股很香的糯米味儿。 “早啊赵哥,祝你今年发大财。” 赵文曜给她盛了两小碗出来,“谢谢嫂子,记着提醒老板给我涨工资就成。” 他将汤圆放到舒灿夏跟前,“祝你和老板团团圆圆,平安美满。” 随后,他又放下了红枣桂圆汤,“事业红红火火,早生贵子。” 舒灿夏一听,嘴里的蜂蜜水差点儿没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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