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良的棉袄铠甲,倒是不怕,只是我那徒儿旧疾犯了,难以煎熬得过,越发难受了。 这一日,我正在帐中点灯看书,忽而一只羽箭射入墙上,我摘下来在灯下看了,上书:“若还在意菁华性命安全,敢来与我一见否?” 我唇边泛起一丝冷笑:林朝风那厮耍的小把戏?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去了南宫无颜帐中,发现人不在,又备细问了帐外的将士,只说是早早出去了,至今未归。我方才心焦起来,暗道该死。 匆匆披了件大衣走出寨栅,四望皆是茫然,走了不百步,一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视野中,话不多说:“跟我来。” 走了约莫一公里路程,到了一方小树林,掩映在沉沉的暮色中,不知深浅;那黑衣人隐入黑暗中倏地不见了,我也不心慌,慢慢地低身弯腰走近,从地上捡起几个小石子来放在手中,警惕地观察四周的情况。一只人头从树后突然冒出,我捻起石子猛地掷过去,那人却又闪过树后,石子扑了个空,落在地上发出闷响。我也不恼,我的视力自那以后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况且又是黑夜。 不知不觉中,我已被他们引到了一处小木屋,我心知这里有诈,可若是不进去我又如何救出南宫无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番这虎穴,我是闯定了! 轻轻地推开破落的门扉,门扉发出吱呀一声,开了一点小缝儿;我窥探着里面不见天日的暗色,正在迟疑中,竟没注意早有人悄悄地靠近我,将我向里面一推,我突然陷入进去,踉跄着倒入一人的怀抱,被这人轻轻地捂住了口鼻,失去了意识。 …… 我醒来时,首先觉得不大好,眼睛上蒙了黑纱,什么也看不见,只朦朦胧胧地辨出眼前的人影;身疲体软地,好像中了软筋散,全身软绵绵地并无一丝力气;此后又觉出仿佛躺在丝锦绮罗般相似…… …… 他将我**地极深,似乎是急切地想要我……他身体的最深处,任我将他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占******************************************************************************** 他呼吸之间喷吐的气息轻轻地落在我的脸颊上,刺激得我汗毛战栗,我用尽全身力气软绵绵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含笑着从唇齿间低低笑出一声,将我的手放在……我羞怒:“我不……喜欢男人!你滚开!” “不喜欢男人?!”他在我耳边用低低地、暧昧的嗓音说,“那我的小宝贝,你告诉我,你为何娶了楚河清?!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楚河清……”我轻轻地喃喃出昔人的名字,“你怎么和他比?他于我亦师亦友,于我恩重如山,他既然爱我,我最好还是要回报的。” “呵呵!” 那人大笑,仿佛我说的是什么很好笑的笑话,笑得飙出了眼泪,他与我挨得极近,我感受到他胸腔的颤动和****立,以及…… 我何尝与人这样亲密! 我急了:“滚开!” 他却并不在意我的怒火,透过黑纱,我隐约辨出他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泪滴,意味不明道:“小宝贝,难道这世上有谁爱你,并且与你有恩,你都要一一回报他,与他结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