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其他特长,像是绘画、陶艺什么的,也有专门的展示厅,有实物,也可以放vcr…… 反正都有展示自己的机会。 据说有几位升入小学部的学长学姐们,已在国内大型赛事上崭露头角。 “全方面发展”“每个小朋友都是人才”这样的口号,并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如今果果的二胡已经拉得很像模像样,就跟其他几位小朋友组了合奏,这两个月都要排练,允许家长过去旁观。 其中佳茗小朋友会演奏小提琴,也算中西合璧。 这算是果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对外演奏,廖初本人非常重视,前几天就已经向惯用的裁缝定制礼服了。 小黑很按时地出现在路边,朝熟悉的三人组喵了声。 果果开心地跑过去,“小黑,早呀!你吃饭了吗?” 小黑喵呜一声,四只小脚脚交替踩着,尾巴轻盈地甩着,跳舞一样往外走。 果果踢着石子跟在它身后,一人一猫嘻嘻哈哈跑动着。 有几次果果为了追小石子,绕了弯路,小黑就在前面等着她。 等小姑娘赶上来,再继续一起走。 渐渐地,廖初和余渝就落在后面。 廖初道:“饿了?” 余渝点头。 没人给做宵夜了…… 他忽然有点幽怨,“你把我惯坏了!” 如今的他,已经很看不上外面的宵夜了! 廖初的嘴角往上拉了拉,“那要不要回来?” 我可以惯你一辈子。 余渝把半张脸埋在毛领子里,歪头看他,“想我啦?” 本是打趣,谁知廖初竟很诚实地点了头,“嗯。” 想了。 真是奇怪。 分明小孩子可以大大方方表达出来的感情,轮到成年人,就不好意思起来。 余渝别开眼,小声嘟囔,“我也想……” 路很宽,但也不知怎的,两人偏就挨挨挤挤走到一块。 肩膀挨着肩膀,手肘碰着手肘。 偶尔一下两下的,自然下垂的指尖也蹭一蹭。 “那,要不要回来?” 出了小区,廖初又问了句。 天色还早,但街上已经热闹起来。 路边的灌木丛上挂满白霜,常青植物的叶片边缘都镶了银边。 车子呼啸而过,带了风,卷起路边碎屑。 余渝挠了挠脸,觉得热乎乎的。 “这个么,”他清了清嗓子,“怎么也得等租期结束吧……” 他租了半年,现在还有一个来月。 之前交了供暖费,结果小半个冬天都没住过,现在回想起来,好心疼! 肉疼! 好多钱! 廖初想了下,一个来月,估计他的写书大计也就能步入正轨。 到时候天也暖了。 春暖花开,挺好的。 今天的早饭有点黏,像拉拉扯扯的暧昧。 特早有两样,粘豆包和红糖炸糕。 粘豆包是之前就做好的,都冻在冰柜里,邦邦硬。 这会儿要吃了,放到大笼屉里蒸蒸就好。 黄米面又黏又香,像年糕一样,轻轻一扯,就能拉出去老远。 里面塞了满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