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权仁吐着烟雾说:“马克,我和梁权仁有仇,他的儿子,就是被我亲手送进监狱,最后伏法认罪,被枪毙的!他不止一次地想弄死我,而我也一直想打败他。” 听我这样说,马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这跟古德车祸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因为你们手里的药品专利,是梁权仁最大的软肋!他之所以敢在乳城有恃无恐,靠得就是你们对专利的独家授权,而且你们的特效药,全国只有梁权仁一家可以生产!但如果这项专利的授权没了,甚至转到江北制药,你说梁权仁会不会慌?” “可是陈,即便没有我们的专利授权,远鸿制药也是一家上市公司,你确定能打败他吗?他有必要以杀害古德的性命,来栽赃陷害你,寻求自保吗?陈,你的这些话站不住脚,梁的经商能力我知道,即便没有我们的专利,凭你的能力,也不能将他怎样。”马克摇着头,显然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 “马克,我当然对付不了他,但有很多人,能弄得过他!而且一旦失去了你们的专利,梁权仁将瞬间毫无还手能力。”我弹着烟灰,冷冷地盯着梁权仁说。 这时候梁权仁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马克先生,你少听这小子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我们凡事都要讲证据,仅仅凭一段视频,就往我梁权仁身上泼脏水,陈默,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也敢肯定,制造这起车祸的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即便是抓到凶手,那人也不一定会把梁权仁供出来,所以我也没打算,仅凭这段视频,就将梁权仁送进监狱。 掐灭手里的烟,我转头看向马克说:“马可先生,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至少能够证明,马克的车祸与我无关,甚至我还受到了牵连!所以现在,我想代表江北制药,跟您谈一谈专利授权的事。” 听到这话,马克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梁权仁,接着又看向我说:“陈,从感情上来讲,你是古德的好朋友,而且又因为这件事受了牵连,所以把专利授权给你们,这无可厚非。” “马克,你不能这么干!咱们才是朋友,这些年我为你们,可是捞了不少钱,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梁权仁顿时就急了,雪茄上的烟灰,瞬间抖落了一桌子。 马克一笑,又说:“是的,我和梁也是好朋友,就如你跟古德一样;所以我决定,药品的专利,我会给远鸿制药和江北制药,各自授权一份!” 此话一出,我拳头猛地紧握,梁权仁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因为如果我们都持有这种药品生产权的话,接下来的市场,又将是一片腥风血雨;因为梁权仁肯定会跟我们打价格战,彻底把江北制药逼死。 毕竟远鸿制药是上市公司,他们完全有财力和实力,打垮江北制药;而只要江北制药一完蛋,药品专利的授权,又会被远鸿制药重新垄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