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碗黑漆漆的苦药,方才轻声问道。 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样的寒冷就有些难熬了。 陆钦已经很注意了,但他年轻时腿落了些毛病,现在外头风雪极大,寒气入骨,陆钦走路都要靠拐杖撑着。 陆钦把碗递给仆人,他朝左嘉石笑笑,“告诉那孩子也只会让她徒增担忧。我这么费心费力教导出来的弟子,可不希望她会因为私情而不顾大局。” 他很清楚,闽地的调查已经到了很关键的时刻,衡玉在这个时候绝不能、也绝不会离开闽地。否则她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很有可能会让之前的心血全部白费。 既然这个孩子绝不会离开闽地,把他的身体情况告诉她,也只是让她多增忧虑。 “反正只是旧疾发作,以致行走不便,又不是到了弥留之际。”陆钦笑笑,分外洒脱。 左嘉石摇摇头,“别说什么弥留不弥留的,你好好养着身体。” “放心吧,我会的。”顿了顿,陆钦问,“我这里还好,齐鹿的情况怎么样?” “齐家人已经把他接回去了。” 陆钦轻叹一声。 叹息声消散在这有些空旷的室内。 过完春节,闽地的官场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镇国公世女在闽地停留了近半年时间,说是要好好修建书院分院,顺便在闽地附近游玩,但已经有很多人察觉出不妥来。 暗地里,闽地官场动了起来。 衡玉抓住机会,成功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盯着那几封密信,摸着怀里的圣旨,冷笑起来。 养病,让衡玉别担心,继续在闽地忙正事。 念完信后,春秋稍等片刻,还是没等到衡玉出声说些什么。 她轻声道:“世女?” “嗯。”衡玉低低应了一声。 想到这里,衡玉一把从软榻上坐起来,“春秋给我研墨,我要写一封信。” “可世女你已经许久未曾好好休息了……”春秋看着她眼底的青黛,轻抿下唇,改口道,“是。” “你的病瞒着衡玉,真的好吗?”左嘉石坐在陆钦对面,看着他喝完一整碗黑漆漆的苦药,方才轻声问道。 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这样的寒冷就有些难熬了。 陆钦已经很注意了,但他年轻时腿落了些毛病,现在外头风雪极大,寒气入骨,陆钦走路都要靠拐杖撑着。 陆钦把碗递给仆人,他朝左嘉石笑笑,“告诉那孩子也只会让她徒增担忧。我这么费心费力教导出来的弟子,可不希望她会因为私情而不顾大局。” 他很清楚,闽地的调查已经到了很关键的时刻,衡玉在这个时候绝不能、也绝不会离开闽地。否则她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很有可能会让之前的心血全部白费。 既然这个孩子绝不会离开闽地,把他的身体情况告诉她,也只是让她多增忧虑。 “反正只是旧疾发作,以致行走不便,又不是到了弥留之际。”陆钦笑笑,分外洒脱。 左嘉石摇摇头,“别说什么弥留不弥留的,你好好养着身体。” “放心吧,我会的。”顿了顿,陆钦问,“我这里还好,齐鹿的情况怎么样?” “齐家人已经把他接回去了。” 陆钦轻叹一声。 叹息声消散在这有些空旷的室内。 过完春节,闽地的官场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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